“學催眠術嗎”降谷零一怔。
“不是催眠術,是幻境。”花山院漣舉起手指,在空中畫了幾筆,不過靈力構成的線條也只有降谷零一個人能看見了。
“你用那個陰陽術做不到嗎”降谷零驚訝地問道。
“不是做不到。”花山院漣擦掉半成品的符文,重新畫,一邊答道,“單純做個幻境我也行,但我做不到讓人做好夢。反過來倒是可以”
“反過來的意思是”降谷零臉色黑了。
“讓人發瘋。”花山院漣面無表情,“用靈力催化人心底的恐懼,讓他看到自己最害怕的東西。或者催化惡念,讓人變成想要破壞一切的瘋子但是催化其他情緒就很困難了。”
“你還是別學了。”降谷零沒好氣地打斷。
要是不知道,還真以為是哪個資深犯罪分子說出來的話呢。
忍了忍,他還是問道“這種術,到底有什么用”
“也不是完全沒用。”花山院漣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恐懼是一種很復雜的情緒,每個人在恐懼面前的承受力都是不同的。我在你身上用,估計沒什么用,說不定還會被反殺。但要是原本就是膽子很小的人,鼓起勇氣去做一件壞事,稍微嚇一嚇他,就能讓他放棄甚至嚇暈過去吧。”
降谷零聞言,也不禁無語了一下。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臺上的蜘蛛已經開始了開場白,他們的話音也被響亮的掌聲淹沒了。
“這時候我有點懷念柯南君了。”花山院漣感嘆了一句。
“什么”降谷零沒明白他的意思。
“要是這里出個什么案子之類的,豈不是可以名正言順把蜘蛛帶去問話”花山院漣一本正經地說道。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無言地抬起頭,“啪”的一下,彈在他腦門上。
“我就開個玩笑。”花山院漣捂著發紅的額頭委屈巴巴。
“不要亂說話。”降谷零嘆氣。
“知道了,我就是”
“啊”
花山院漣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驚叫聲打斷了。
兩人趕緊抬頭去看舞臺,只見舞臺中間躺著一個人,那種扭曲的姿勢,很難想象是活人做出來的。
“怎么回事”降谷零厲聲道。
“他、他、他”旁邊的藤井議員結結巴巴地開口,“剛剛從舞臺上面摔下來的”
降谷零
“我真的是隨便說說的。”花山院漣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說道。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表情微妙。
“真的零,你要
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言靈的天賦。”花山院漣欲哭無淚。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站起來,從下面跳上舞臺。
巨大的幕布被匆匆放了下來,遮住舞臺上的場景。
降谷零蹲下來檢查了一下掉下來的人,或者說是尸體,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死了嗎”蜘蛛從蛛網上跳下來,一臉的關心和無辜。
“當然。”降谷零抬頭看他,“不過,畢竟是在表演中尸體才掉下來的,麻煩這位君特先生一會兒對搜查一課的警官們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