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害怕的東西嗎”花山院漣問道。
“什么”不止是蜘蛛,在場的人除了降谷零,都被他神來一筆弄懵了。
“你有害怕的東西嗎”花山院漣勾起了唇角,重復了一遍,最后的尾音上揚,“蜘蛛先生。”
蜘蛛心里一緊,他并不驚訝自己的身份泄露了,但以他的身份,日本的警察沒有證據就不能對他動手,所以他無所顧忌。卻沒想到,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就這么輕輕松松把他的代號喊出來了。
“蜘蛛什么蜘蛛”佐藤美和子下意識去看那張還掛在舞臺上的金色蛛網,恍然道,“花山院君,隨便給人取外號不太好吧”
“我也覺得。”花山院漣笑起來,“所以,只要變成事實,就不是我不禮貌了。”
蜘蛛聞言,沒有任何理由的,轉身就往舞臺下撲。
“呯”降谷零毫不猶豫地開槍,只是子彈似乎扭曲了一下,順著蜘蛛的肩膀擦了過去。
“降谷君”目暮警部黑了臉。這些公安
降谷零“嘖”了一聲,又開了兩槍,但無一例外,偏得更離譜了。
“喂喂,警校第一居然退布成這個樣子了嗎”松田陣平在旁邊幸災樂禍。
降谷零一聲冷哼,也看出來了蜘蛛一定用催眠術影響到了他的五感,便把槍收了回去。
“放心,他跑不了。”花山院漣抱著他的腰沒動。
“攔住他”佐藤美和子一聲大喊。
她不知道這人為什么會跑,可逃跑不就說明之前花山院漣指認他是兇手,結論是對的
然而,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蜘蛛跑到劇場門口,繞了個大圈,又從另一邊跑了回來。
“我說他跑不了吧。”花山院漣笑瞇瞇地說道。
“君特先生,問詢還沒有結束,麻煩您再配合我們”目暮警部走過去,但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察覺到了這人的狀態很不對。
蜘蛛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繼續往大門的方向跑,然后再繞回來。
“你讓他看見了什么”降谷零低聲問道。
“我怎么知道”花山院漣一攤手,“我問他害怕什么,雖然他肯定不會說出來,但聽到這種問題,潛意識里一定會浮現起害怕的東西,于是我催化了他的恐懼但我又沒進他的腦子,我可不知道他看見了什么,總不會他害怕的是學生時代體育課的1000米體能測試吧”
降谷零簡直哭笑不得。
而就在他們咬耳朵的時候,蜘蛛已經開始跑第三圈。
目暮警部喊了兩聲都被無視,傻眼地看著他繼續跑步。而且,越跑,臉上的表情越扭曲,越癲狂。
降谷零從最開始的驚奇好笑,心情慢慢沉重起來。
他完全沒發現花山院漣做了什么,這種能力,也實在太可怕了一點。如果被濫用的話,簡直是世界的末日。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花山院漣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所以,為了不把我這個殺器放出去為非作歹,降谷警官可要把我看好了哦。”
降谷零一怔,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轉頭朝他一挑眉“當然。”
而此時此刻,屋頂上,白衣的怪盜站在塔樓上,身披月光,一身寂寥。
說好的在屋頂等,把蜘蛛趕上來呢別說動物園的那只了,他在這里站了半天,就連一只小蜘蛛都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