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你這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花山院漣居高臨下地說道。
一如那條黑狗對幼時的我造成的打擊,我也會成為你這輩子的陰影,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
蜘蛛咬了咬牙,低聲咒罵了一句,整個人在空間里消失。
下一刻,視線恢復正常。
“目暮警部佐藤警官”降谷零看著無聲無息倒在舞臺上的警察們,連忙上前檢查,發現所有人都只是暈過去了,這才松了口氣。
“跑了”花山院漣冷笑。
“有人等著他呢。走吧。”降谷零朝他伸手。
花山院漣一笑,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那是什么”降谷零一邊拉著他往樓上跑,一邊問道。
“蜘蛛說的沒錯,那是我的記憶。”花山院漣坦然道。
“你的記憶”降谷零擺明了不信。
“記憶會被主觀扭曲。”花山院漣一聳肩,無奈道,“我小時候被一條黑狗咬了,在當時的我的記憶中,那條狗大概就被我的恐懼想象成了那個樣子。”
“噗。”降谷零忍不住笑了,“那狗要真長這樣,就不是咬你,而是把你一口吞了。”
花山院漣無語,憂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說其實真的吞了來著。
“不過,直面過去是破除恐懼最好的方法,這點要謝謝蜘蛛。”降谷零又說道。
“零。”花山院突然開口叫了一聲。
“什么”降谷零回頭看他。
“過兩天我們把哈羅接回來吧。”花山院漣說道。
降谷零一怔,驚訝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不用勉強。”
“不勉強,而且,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怕了。”花山院漣笑笑。
“好。”降谷零也給了他一個笑容。
“嘛,看在蜘蛛還算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我會盡量讓他不那么慘的。”花山院漣說著,已經爬上了屋頂。
圓月下,白衣的怪盜和黑色的蜘蛛正飛快地交換位置。
“基德,你居然真的敢自己找上門來。”蜘蛛咬牙切齒。
“那是當然。”黑羽快斗嗤笑,“現在潘多拉之心在我手里你們要這顆特殊的寶石,到有什么用”
蜘蛛只是“呵'了一聲,再次發動幻術。
黑羽快斗第一時間閉上眼睛,從披風下掏出一張只開了三個孔,根本沒挖出眼睛的面具,“啪”的一下扣在自己臉上。
下一刻,熱感儀啟動,面具上原本應該是眼睛的位置亮起了兩點紅光。
“為什么我覺得快斗的樣子比較像反派。”花山院漣忍不住吐槽,“幸好我沒戴博士的面具,好用歸好用,但這也未免太猥瑣了。”
簡直像是什么科幻類電影的大boss似的,反派的氣質撲面而來。
“蜘蛛,你跑不掉的。”降谷零喊了一聲。
“你以為你們又跑得掉”蜘蛛冷笑,目光看著黑羽快斗,“你拿著潘多拉之心,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沒用,組織會一直跟著你,直到得到它你無處可逃。”
“我也沒想過要逃,你們那個動物園組織,我遲早會掀了的,不過你恐怕就沒機會看見了。”黑羽快斗的聲音也因為透過面具的關系,有些機械感。
“果然,這個更像壞人。”花山院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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