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由衣你擔心誰你再說一遍
諸伏高明眼底閃過一絲恍然,低聲道“景光,讓他們別玩了,這是個連環殺人犯,我們追蹤了他好多天,整個專案組連軸轉,大家都很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
“喂,高明”大和敢助黑線。
“就是這樣。”諸伏景光提高了聲音。
“這樣啊。”萩原研二扁扁嘴,遺憾道,“我還是第一次當人質,有點新奇呢。”
中年男子一愣,下意識抬起刀往他脖子上抹去。
“啪”的一下,萩原研二淡定地抓住了他握刀的手腕,那刀鋒就在距離他脖子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下,再也劃不下去。
“你”中年男子驚恐地掙扎了一下,但手腕就像是被鐵鉗禁錮住了一樣,紋絲不動。
“劫持人質居然不控制人質的手,真是太不專業了。”萩原研二吐槽了一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人扔到地板上。
“快沖進去”大和敢助喊道。
“等等”諸伏景光一句話說完了,不由得嘆氣。
“怎么了”諸伏高明笑著問道。
“我就是想說,等等,不要破壞人家的私有財產,那扇門很貴的。”諸伏景光一攤手。
說話間,警察已經撞開大門,沖進別墅內。
“走吧。”諸伏高明說道。
諸伏景光乖巧地跟在哥哥身后進門。
客廳的頂燈已經被打開,一片亮堂。犯人躺在地板中間,雙眼翻白,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神色,臉色甚至發青,嘴角還有白沫。剛剛還被劫持的人質一臉無辜地站在旁邊,很是無害的樣子。
另一邊,餐桌上擺著吃完的鐵盤刀叉,中間的水果拼盤還沒動。花瓶里的紅玫瑰嬌艷欲滴,藝術蠟燭剩下三分之一沒燒完,只是在明亮的燈光下,那點浪漫而曖昧的氣氛已經一掃而空。
花山院漣生無可戀地趴在桌上,仿佛靈魂出竅。
大和敢助拄著拐杖走到倒霉的犯人旁邊,蹲下身摸了摸大動脈。
很好,還活著。
但是這個狀態,就像是被嚇的一樣。就算人質其實是個扮豬吃虎的高手被反殺了,至于害怕成這個樣子嗎
怕什么怕逃跑失敗會坐牢膽子這么小是怎么敢殺人的啊喂
“不是我打的。”萩原研二攤了攤手,后退一步,“我頂多就把他摔到地上,之后可一根手指都沒碰他。
“不怪你。”大和敢助隨口說道。
這犯人身上除了腦袋上有個包,和手腕上一圈被捏出來的淤青,粗看并沒有什么傷痕。何況,從反殺到警察沖進門,前后不過半分鐘,怎么看也不像是這位人質先生干的。
“這是嚇暈的”諸伏高明看了一眼說道。
就算他們不是法醫,但這么明顯的表情狀態,不可能看不出來。
“膽子這么小就別殺人啊。”諸伏景光嘆了口氣,說出了這些警察的心里話。
你一個連環殺人犯被人質嚇暈了,你像話嗎
萩原研二眨眨眼睛,跟著上原由衣到一邊做筆錄,絲毫沒提他在警察進門前的那半分鐘里,給犯人表演了一個活人大變人偶的戲碼。
誰叫這倒霉催的家伙被他扔出去后居然想劫持漣他的小家主被打擾了約會可是很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