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也看到了,我只是借住在我女朋友那里,她老板是誰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聽他指揮。”他干脆躺在那閉上眼。
薏苡拿起短刀抵在他耳朵邊,“沒關系他為什么殺人滅口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又在害怕什么”
感覺到冰冷的刀刃抵在耳邊,短辮男也篤定她不敢殺了自己,只是嗤笑一聲,“做我們這一行都是這樣,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人肯定明白不了。”
薏苡也不說話,只是腕下用力,只是一秒就在尖叫聲中割下了一個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
短辮男疼的不斷在船上打滾,可是雙手雙腳全被銬住,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開船的村民也嚇得癱坐在那,直到對上女孩冷漠的視線,又趕緊默不作聲接著開船。
“沒關系,這個還能接回去,只是看你想接一只還是兩只了。”薏苡盯著他另一只耳朵。
短辮男還在那里打著滾,薏苡拿起刀又抵在他耳邊,下一刻對方立馬大叫起來,“我說我什么都說”
四周黑漆漆一片,只有船頭燈照亮著前方的水道,伴隨著發動機隆隆聲,整個黑夜格外詭異。
“你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荒星營地的老大,他們要掙錢要出貨,肯定就要找渠道商,娛樂城就是他們出貨的一個地方,所以他們都得聽這里老板的話,因為德爾星一小半娛樂行業都是這里老板的產業,他們不敢不聽話。”短辮男咬著牙道。
薏苡眼簾低垂,所以里治才說他們只是搬運工,因為客戶有什么需求,他們照辦就是了,只是掙了個中間轉手的費用。
“他們只是一小部分荒星營地老大,那些大型營地老大都有自己的娛樂產業,并不需要依靠別人出貨,所以平時和這里的老板也有競爭關系,但是我和這里的老板也沒有見過幾次,你問我他是誰,我也想知道啊”短辮男疼的直抽氣。
薏苡用刀背拍拍他臉,“那些高端貨都被送去了什么地方”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對方在避重就輕,說一些沒有營養的東西,真正犯罪事實一概不談。
“高端貨我怎么會知道,我只是干干綁票而已,你看他們開會都不讓我進去,我又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他不斷咽著喉嚨。
薏苡直直的盯著他,“你為什么綁那個人的兒子是有人指使的吧”
好比原主無端端被拐賣綁架,顯然他們都是受人指使,而短辮男為什么不綁架別人,反而非要綁架那個富豪的兒子,最后拿了錢還要撕票。
他肯定也是受人指使而已,也許是背后的人和那個富豪有矛盾,所以才故意設了一個局威懾對方,就如同威懾原主爸爸一樣。
這個世界都是這樣,往往表面只是一層假象,想要看到本質只能撕開這層假象,不然永遠只能看到別人想讓你看到的。
“拜托你看哪個綁架犯還挑人的,當然是誰有錢誰好抓就抓誰。”短辮男理直氣壯的道“那個傻小子要一個人去外婆家,身邊又不帶保鏢,我們不抓他抓誰至于撕票,本來我也不想的,可是誰讓他看見了我的臉,那沒有辦法,我總不能放他回去和警方指認我吧”
薏苡拍拍他臉,“我只想聽我想聽的,那些高端貨被送去了什么地方”
短刀突然釘在短辮男兩胯之間,差一點就要訂在某個部位上,嚇得他渾身止不住冒出冷汗。
出來混這么久,他從來都沒有這么狼狽過,而且還是被一個女的給折磨成這樣,說出去臉都要丟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