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沖動的,我知道該怎么做。”婳畫冷靜的擦干臉上的淚痕。
正如薏苡所言,如果她現在沒頭沒腦去救人,不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會把自己搭進去。
她一定要學會忍耐,只有這樣才能找到機會救出姐姐。
知道她現在肯定內心焦灼,薏苡只是隨手擰開一瓶飲料遞過去,“有需要我會聯系你,平時怎么樣就怎么樣。”
婳畫一個勁點著頭,然后拿起筷子夾菜,縱然有很多問題,可現在這個地方也不是十足安全的地,該知道的薏苡肯定會告訴她,不告訴自己也是害怕出意外,她只需要維持現狀等待時機就行。
“你可以在近距離范圍下感知到你姐姐的位置嗎”薏苡突然問道。
聞言。婳畫怔了怔,又思索片刻,跟著篤定的點點頭,“可以。”
她和姐姐一直都有一種微乎其微的聯系,小時候每次玩捉迷藏她們都可以互相感覺到彼此的位置,哪怕長大后這種聯系也沒有中斷,所以她也可以感覺到姐姐十分痛苦,并且和自己肯定不在同一個星球。
“下周你去德爾星一趟,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感應。”薏苡認真道。
婳畫立即點點頭,眼中泛起一絲希冀的曙光,握住筷子的手也不由悄悄收緊。
薏苡也沒有說太多,吃了七成飽就率先走出了飯店,保衛員也迅速左顧右盼和她一起上了車。
tk集團的內售會在德爾星舉行,屆時肯定會有很多星球高層過去,那個威奇一定會讓所謂的高端貨去招待那些高層,權色永遠是流通手段,也是腐蝕一個人意志的利刃。
只要婳畫能感應到她姐姐的具體位置,那么一切也就好辦了,至于后面能不能躲避黑暗勢力的追殺,不去努力怎么知道可不可能,任何事情總會有出路。
等回到軍事基地,她就收到軍方系統里傳了通知,副聯邦長因為移植心臟手術失敗,在下午兩點三十艾比星第一醫院去世了。
以目前的醫療技術,心臟移植手術對于頂尖專家來說很少會有失敗的例子,除非配型出現差異,但這種漏洞不可能出現在副聯邦長身上,只能說明里頭有古怪。
副聯邦長是黑暗勢力那邊的人,想要搞死對方的肯定只有人造人組織,這樣她們就可以重新洗牌,推舉她們自己的人上去。
她目前只能看著這些人博弈,等待時機。
就在副聯邦長去世第二天,聯邦政府也發布了通知,各星球也都隨之表示哀悼,為此,所有正在交戰的星球也都只能暫時休戰三天以示默哀。
三天過后,瀾星照樣還是打了起來,而她也隨著軍團長以及艾比星財務部副部長去了德爾星參加內售會。
雖然以她的級別是沒有權限參加這種場合,但是財務部副部長并沒有質疑什么,反而一直和她說恒元星的事,還說恒元星之前軍工業突然注入大量資金,一點也沒有戰爭后的疲軟現象,如果艾比星也能拉到這種投資肯定能如虎添
翼。
對于這種試探性的話她只是簡單應付幾句,不是每個人都能毫無芥蒂相信她的立場,這是正常現象。
那筆投資還得多虧哈娜,如果不是對方非要救佐西,他那首富爸爸也就不會投資恒元星的軍工業,好像對方已經考進了帝國大學,只不過不是全科系,就剩唯一一個兒子了,他爸爸怎么可能舍得讓寶貝兒子去吃這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