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人是昧著良心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他們往往知道什么是黑和白,但是利欲熏心下還是可以不顧一切做著危害他人的事,這種人大部分漸漸的會演變成第一種人。
其實這兩種人根本上沒有太大的區別,因為他們做的事都是一樣的,并不是心里懺悔了下就能抵消所有犯下的罪孽,懺悔是懸崖勒馬,用實際行動表明,而不是在窮途末路下的禱告。
出了審訊室,她接連又提審了兩個營地老板,一個口風嚴實滴水不漏,另一個則供出了這些年與其進行利益往來的高層名單。
審的出來的她都留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當然都是即刻采取化學溶解方法,讓他們看著自己是怎么一點一點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這種蛆蟲哪怕五馬分尸也是便宜了他們。
直到傳來軍團長回到艾比星的消息,她才從監獄離開,立即驅車前往軍事基地。
監獄就在軍事基地的十里外,一旦有任何情況也能及時調人過去,一般這種級別的監獄都是用來關押s級死刑犯的。
等回到軍事基地后,她立馬敲響了軍團長辦公室的門,直到里面傳來一聲“進來”,她才立馬推門進去。
只是一進門各種電話聲不停的響了起來。
軍團長還在不急不緩的倒茶,一邊無奈的沖她攤手,“我這個耳朵都要聾了。”
而且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老了,年輕的時候渾身都有一股沖勁,現在追個人就精疲力盡,一路上各種電話也完全不消停,就連精氣神也不如以前了。
“我聽說您把人抓回來了”薏苡神色認真。
喝了口熱茶,軍團長慢悠悠來到辦公桌前坐下,“你的情報還是落后了。那老小子以前是聯邦軍事學院的,剛好和我同一屆,那個時候就被我按著打,要是連他都抓不住,那我也就該徹底退休了。”
聞言,薏苡微微蹙眉,“您怎么會在那”
說到這,軍團長頓時將杯子放桌子,面上一臉無奈,“阿連是我的副官,你們一個個什么德行我還能不知道看見犯罪分子就和放飛的風箏一樣拽都拽不回來,再說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和你父親交代”
荒星這么大的行動,他當然要過去看看,不過也沒有打亂薏苡的部署,這次也就幸好他及時趕到,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抱歉,讓您擔心了。”
薏苡面露歉意,“我想秘密檢測圖月的身體,如果艾比星不方便,我也可以把她帶到恒元星。”
她始終不相信圖月會和那些人沆瀣一氣。
圖月一直話都很少,可是這兩次明顯說了很多不符合她性格的話。
她為什么會在那個時候說要落葉歸根
而且圖月的母星并沒有這個說法,她的父母也是不贊成她參軍的,這個情報和對方的言論完全相悖。
直覺告訴她,圖月是想告訴自己什么,也許關鍵就在尸體上,落葉歸根歸的肯定是尸體。
可是為什么活著的時候對方不告訴自己,其實她們完全可以避免這一切發生。
“她是聯邦政府的軍官,公開檢測的確不方便。”軍團長思索片刻,“待會你把尸體帶去一號檢測室,那里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好”薏苡說完轉身就走。
軍團長立即把她叫住,“年輕也不是萬能的,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你看看你都連軸轉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