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真的很過分。
“現在就閉。”他瞇了瞇眼,看著秦佳苒往后縮半寸的動作。
謝錦珠不愿承認大哥對她就是天生的血脈壓制,可憐兮兮捂住耳朵,閉上眼睛,抿住唇,乖乖
照做。
幾乎是謝錦珠閉眼的同一秒,
謝琮月伸長手臂,
精準地環住秦佳苒的腰肢,把人整個抱起來,他手臂的力量簡直是到了駭人的地步,絕不是在健身房里能練出來的臂力,肌肉是緊實精悍又修長的,有漂亮的紋理,完全不像那些健身達人一樣,又膨脹又夸張。
秦佳苒低低一聲尖叫,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她怕choe聽到。
但已經聽到了,謝錦珠猶豫又害怕地睜開一只眼,瞄到后視鏡里定格的一幕
ruby小巧精致的下頜被一只修長勁瘦的手掌握住,永遠禁欲沉穩,仿佛天生就對女人毫無興趣的男人果斷、迅速地吻上去,吻得洶涌又危險,那是對所有物完全占有的做法,掐著下頜的手逐漸下移,來回撫那一截柔白的頸。
那手撫摸的動作有些燥亂,仿佛想繼續往下摸,但又克制,克制在鎖骨以上的位置。
連帶著吻就變更兇了。這個口泄不出去,就只能找另一個出口泄。
而ruby,被吃得喘不過氣,手指胡亂抓著皮椅,頭發凌亂,眼睛緊閉。
謝錦珠整個人都傻了,手從耳朵處滑下來。
謝琮月吻得夠狠,咬住秦佳苒的唇瓣,手指微微收攏,欲念橫生地捏住她的頸,喘氣中低聲說“你就這么想勾引我吻你被人看見也無所謂”
秦佳苒不敢睜眼,委屈搖頭,唇瓣曖昧地擦他唇瓣而過,鼻息被他的熱氣弄得無法呼吸,“才沒有。”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腦勺,強勢又溫柔地說“這幾天你老實一點,不要稀里糊涂頭腦發熱就把你整個人搭進來,能聽懂嗎”
他話里夠直白,秦佳苒不想聽懂,不點頭也不搖頭,每每和他親密,她的心就像黑洞,貪婪地吮吸更多的溫暖。
明明想的是,勾引他,讓他保護她就好了。可明明他都許諾了會保護她,她還是犯禁,犯貪。
謝琮月深吸氣,握住她頸部的手松開,指尖停留幾秒,隨后緩慢,緩慢下移。那速度慢得如同刑具,在一點一點割她的神經。
指尖輕輕劃過被鋼圈和蕾絲溫柔固定的蓬松棉花團子,沙漏般流暢纖細的腰線,最后到小小一片純棉布料裹住的桃。
她渾身已經僵硬動不了,不懂他要做什么,在車上,前座有人,這未免太夸張。她悄悄屏住呼吸,可他還沒有停,繞到最隱秘的羞澀的無人探過的花園。
隔著藍色桑蠶絲連衣裙,隔著他尚且不知曉顏色的純棉布料。
矜貴的手指壓下去,緩而輕地揉弄了一下。
就一下。
她激顫,腿猛地并攏,眼睛陡然瞪大,對上他溫柔又深沉的雙眸,那里面的笑仿佛在嘲諷她幼稚。
他需要她害怕。怕了就會膽兒小。就不會這樣莽撞,覺得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要緊。
“沒有男人愿意一直陪你玩過家家。男人吻了你,就會想摸你,摸了你,就會想和你上床。”他慢條斯理,從那并攏的緊張的兩條白鹿腿中收回手指,說這么坦蕩又下流的話都能像個君子,“所以,若是你沒想好,就別亂試探底線。我沒你想的那么君子。”
他幾乎是用盡畢生所學的克制力說出這一番話,若是她只是為了擺脫她那后母為她選的男人,只是為了要錢,要地位,要名,他愿意給,但若只是為了這些,大可不必搭上她自己,太愚蠢。
他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她還不懂,還要步步踩深,那簡直就是
“那謝先生想和我上床嗎”
秦佳苒深吸氣,看著他,簡直是不敢過腦子,就問出口。多思考一秒,她都不敢問了。
謝錦珠整個人傻了,滑下來的手默默重新捂上耳朵。
大哥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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