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卻鼻尖冒出汗,雙頰緋紅,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應付眼下的場景。
“謝先生”
“不是哭著喊著要見我。跑什么。”
“”
秦佳苒兩道細眉揪成一團,小聲“沒有哭著喊著”
“那就是撒潑打滾,吵著鬧著要見我。”謝琮月語氣溫淡平和,目光卻灼灼,陰沉。
“沒有撒潑”
也沒有吵鬧
她只是對choe和瑞叔哭唧唧撒了幾句嬌,那兩人就說保證能讓她見到謝琮月。
就是這樣簡單。
秦佳苒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臉上已經是火辣辣一片了。
謝琮月抬手扯松那顆規整的溫莎結,
飽滿精致的喉結露出小半,“那跑什么,我是惡鬼嗎,秦小姐。”
“不是沒跑”秦佳苒腳尖挨在一起。
謝琮月微俯身,靠過去,幽淡的龍井茶香渡過去,霧似的,籠罩她。
秦佳苒藏在身后的手頓時一掐,心跳快停止。
他不要靠這么近
他們現在沒關系
嘴巴不要碰她耳朵
謝琮月看著她發紅的耳尖,喉結迅速而短促地滾了兩下,這才拿很淡的語氣說“又想見我又要跑,秦小姐是有多難以啟齒的話想對我說。”
“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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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飛速下落,到了g層,門都打開,秦佳苒扭扭捏捏什么也沒說出來。
謝琮月看著她溫吞的樣子,心里竄起一絲躁意。她在浪費他的時間,浪費他的心情。
兩人從電梯出來,到了華麗的酒店大堂,沒有安排車,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去哪。
謝琮月抬手看了眼腕表,“你浪費了我兩分鐘。秦小姐。”
秦佳苒發現他今天居然沒有戴那串日日都不離身的珊瑚手串,而是換了一只陀飛輪手表。
墨藍色皮質表帶,鉑金與海軍藍配色的表盤,表盤周圍雕刻了一圈精美的花枝圖案。
配極了他矜貴又高傲的氣質。
“你今天怎么沒戴那個紅珠子。”秦佳苒像發現了新大陸,沒人知道她在緩解尷尬,找話題。
謝琮月沒說話,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還是解答她的問題“最近被妖魔纏住了,夜夜夢魘,所以把珠子送去南因寺,在佛祖菩薩面前供奉幾日,好拿回來辟邪。”
秦佳苒嘴巴張大,沒想到謝琮月是京城人,也這么迷信呢
也對,有錢人誰不信這個更何況是謝琮月這種頂級有錢人,最迷信。
“什么妖魔有這么玄嗎”她沒多想,拖著甕聲甕氣的調子繼續問,紅潤的嘴唇抿了抿,在華麗的燈光下水光瀲滟。
謝琮月冷笑,她居然還敢撒嬌。
“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妖精。”
“沒有眼力見,還會亂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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