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真是撩撥不得。
他輕而易舉地吻住她,一次比一次墮落,一次比一次洶涌,一次比一次難分離,手掌掐糅她的溫軟,感受她急促的心跳。
“唔不行還腫著”
秦佳苒深深呼吸,被他的荷爾蒙氣息弄得暈頭轉向,臉頰和眼睛都是一片潮紅。
“不碰你。”他啞著聲,邊拿舌勾著她的上顎。他吻技無師自通,這么多次真是次次更精湛嫻熟。
“只吻一吻你。”他在溫香軟玉的墮落中低聲喃。
“謝先生”
她暈乎了,快要溺死在這種欲望里,那些揮之不去的畫面又一次包裹她。
謝琮月捧住她的臉,輕輕而淺淺地拿牙齒磨著她的豐盈水嫩的唇瓣,氣息緊而急促,命令她“叫我名字。”
秦佳苒瞇著媚眼,一個吻根本不夠,何況他這樣充滿了占有欲地進犯,下意識夾緊了腿,又不敢動作太大,怕被他發現,怕被他笑話不知羞,唇瓣上全是酥麻,無力地低哼出他的名字,“謝琮月。”
多好聽的名字。
謝琮月呼出灼熱的氣息,“不是這個。”
“嗯”她大腦放空,迷茫,無法思考。
“是曜。”謝琮月發狠地糅著她。
他給過她手帕,上面是他的名字,最本來的名字。
秦佳苒腳趾勾著,拖鞋已經掉在了地毯上,她不清楚他在說什么,yao又是哪個字,為什么要這樣說。
謝琮月周身散發著危險又深沉的氣息,灼熱的唇瓣從她的嘴角一直吻到耳,熱氣噴灑在她
敏感的耳廓,她癢,想逃,卻被他牢牢鎖住。
她大腦接近泥濘,在一片熱欲中聽見他悵然的一句
“你果然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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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故宮,又要逛頤和園,明明上午起床還酸軟得不行,又撒嬌說腫了,摸不得碰不得,到了故宮,真是生龍活虎,日行一萬步。
她拿著那入門級微單拍了好多照片,樂此不疲,十月的天黑的快,六點不到天色就有了落寞的頹勢。
天空像鈷藍色的湖水,沒有了陽光,肅穆的老城顯得蒼郁而厚重。
在秦佳苒居然要排隊某游客最愛的老字號烤鴨時,本地人謝琮月終于忍無可忍,出手制止了她。
“我帶你去吃別的。”他倜儻地站在大街上,纖塵不染的鞋子從來沒沾過這么多灰,上一次沾灰還是陪秦佳苒在港島壓馬路。
她怎么這么喜歡壓馬路
“可我想吃烤鴨,不是這里的特色嗎”秦佳苒軟著語調,小聲嘀咕。
謝琮月笑出聲,“小朋友,你真的很像游客。就怕帶你去吃特色,你這個香江妹吃不慣。”
“我本來就是游客啊。”秦佳苒嘟嘴,雙手背在身后,拿鞋底磨了磨地面,有些委屈地低下頭。在港城的時候,她可還沒嫌棄他是外地仔呢,還要帶他去吃正宗的港式蛋撻。
“那就吃烤鴨。”謝琮月揉了揉眉心,拿手機通知瑞叔,把訂好的晚餐退掉,轉去聚興樓安排一桌,強調,要烤鴨。
躲在手機背后的瑞叔笑出聲。
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烤鴨,秦佳苒心滿意足,小口小口喝著廚師長親自端來的飯后甜品,是蒸秋月梨龍眼燕窩湯,謝琮月一幅風流倜儻的姿態,靠著椅背,懶懶地看著她。
“明天想做什么”
他問這話出來就是在給自己找事做。他都能預見到她明天要做什么,逛恭王府天壇爬長城今天的應酬推了,明天的又要繼續推
短短一個下午,他都要忘記自己是一個集團的掌舵人,他身上肩負著幾萬家庭的生計,他其實不能喘息多久。
但是人就會有惰性,他寧愿什么都不做,哪怕只是陪著秦佳苒逛故宮消磨時光,也要勝過無限的會議應酬,他心甘情愿,他在勤奮與墮落中轉變得太快。
“謝先生,我明天要上課,我定了今晚的高鐵票。”秦佳苒舔了舔唇瓣,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