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琮月太陽穴在跳動,忍著,冷靜吩咐“瑞叔,去石澳別墅,到了車庫不必叫我。”
說完,手臂再次發狠箍住秦佳苒的腰,身體像一道陰翳蓋過去,她嗚了一聲,腰肢被迫往后倒,后腦勺抵在包著柔軟真皮的隔斷板上對,隔斷板的防窺玻璃不知道什么時候升起來了,她都沒有察覺。
他強勢地堵住她的唇,咬一下唇瓣,張開了,他跟著闖進來,一些細微的砸聲傳出來,驚心纏綿,叫人聽了羞赧。
謝琮月噴張的呼吸中帶著龍舌蘭的醇香,有些冷澀,又有些熱勁,勾著她的舌頭,讓她整個口腔都充斥著他的氣味。
酒香,泠泠的煙草香,淡淡的茶香。
他吻得沒有任何章法,
只有火一樣的炙熱,
舌頭攪動著她口腔,把親吻變成一種對她變相的懲罰,咬她的唇,允吸她舌尖。
他手指陷進她的頭發,掌住她的后腦勺,呼吸微促“你真的很不乖,秦佳苒。”
“沒有不乖”
秦佳苒唇瓣發麻,趁著被他放過的間隙吞咽口涎,避無可避那些熾熱又深沉的氣息。
謝琮月掐她腰的手松開,輾轉到她的后頸,即使情緒已經瀕臨到極致,動作還是溫柔,解開那條項鏈,他拿到她眼前,一字一頓“東西,我會替你還給他。”
“以后不要再見他。”
秦佳苒說不出話,所有的精力只能用在呼吸上。
“你想要什么就告訴我,我給的起你想要的所有東西,秦佳苒。以后不要收別的男人的禮物。塞給你,你也不能要。”
謝琮月捏著她的耳朵,強勢又溫柔地看著她,“答應我。”
秦佳苒紅著眼睛點點頭,看著他眼底濃厚的霧色,不由地心慌,害怕。
她感受到一種恐怖的,變態的占有欲,他對她的。
從前是沒有的,或者說沒有這樣顯山露水。
他現在已經不加掩飾了。
車不知不覺開到了石澳半島,停在車庫里,秦佳苒看著瑞叔和司機下了車,上了電梯,偌大的車庫,十來輛豪車安靜停著,寂靜得像深海。
“謝先生,已經到了我們也下去吧”秦佳苒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迫不及待直起身體,推了推他的手臂。
說著,她就去拉門,可門鎖了。怎么弄都弄不開。
謝琮月又把她拉回懷里,翻進去,勾了一抹潮濕出來。
他看著手指上的洇痕,在她眼前輕輕一晃,“寶貝,你今天出來了很多,是只對我,還是對別人也這樣”
秦佳苒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這種話能從他的嘴里吐出來。
“謝先生你”
她的臉漲得通紅,拳頭緊緊捏著。
“禮物不準收別人的,這個,也只能對我。”
黑暗里,他只剩一道深沉的輪廓,眼底洶涌,說出來的話冰又強勢。
秦佳苒咬著唇,失神地看著車內沒有暗淡的星空頂。
她這是惹出來了什么東西。
他內心的怪獸已不再是她能夠掌控的,不止她,就連他自己也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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