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白抹了一把臉,滿臉惡心地說“我聽秦佳彤說了一嘴,說秦家澤正想著去求謝琮月。還準備打著你的名號。”
秦佳苒心中涌出一股惡寒。
即便秦家澤從沒有對她有多壞,但也是他,縱容著秦佳彤一次又一次折磨她。也是他,在她的畫被秦佳彤撕掉之后,批評她為什么要哭得整個秦公館都不安寧。也是他,在李夢嵐要把她送給黃董的時候,對她苦口婆心,威逼利誘,只為黃董能讓他在澳門的娛樂場里投資貴賓廳。
“他怎么有臉。”秦佳苒淌下淚來。
“別哭,小妹豬,別哭我就不該跟你說這些。”孟修白心中刺痛,粗糲的手指試圖擦去她的淚水。
秦佳苒搖搖頭,看著孟修白,一字一頓“他不會得逞,我不會讓他拿到一分錢。”
孟修白一時怔住,久久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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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個年不能跟你一起過了,謝先生邀我去京城過年,還請了葉泓老師在京城教我畫畫。別擔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
我送你的新年禮物會準時送到
想念你。明年一定要一起過年哥哥說好的請我吃燒鵝
秦佳苒登上私人飛機之前給孟修白發過去微信。
第三次坐進謝琮月的灣流g650,她已經沒有了第一次那般忐忑不安。和小琳空姐打了招呼,點了一杯熱牛奶,她坐在了和謝琮月一起擁抱過,躺過的沙發椅。
“怎么突然想通了”清冽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進她耳朵里。
因為年關將至,謝琮月太忙,所以只派了飛機來接她。
“不告訴你。”秦佳苒甕聲甕氣地說,眼睛卻頂著舷窗外的夜色發怔。
“癡線。”他拿粵語罵了一句。
秦佳苒難得聽他說一次粵語,低冽醇厚的嗓,她心臟都為之一顫。
她忽然想到那次爺爺的生日宴,她為了騙他居然試圖用粵語和秦佳茜打掩護。
真是好傻。
她都沒想到,他媽媽可是港城正真的名媛。
隨著飛機在跑道上疾馳,離地騰空的那一瞬間,她的心臟,神識,靈魂都在那一瞬間離開了肉體。
舷窗外的夜色宛如深淵巨口將一架小小的飛機吞噬。
不知道這一趟旅途有什么未知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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