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是想說什么”她聲音透著些微的冷淡。
她不喜歡周苓之。
想到這個名字就想到那晚發生的所有,想到珠子被人偷走,想到她哭著跟人道歉。
都是不愉快的回憶,她試圖忘記。
周正文看出來她變得冷了,心里一急,“不是不是,我就是想替我那不爭氣的女兒給秦小姐道歉。那晚回去我已經狠狠教訓她了,又把她送出國讀書,就是為了不礙您的眼,還是請您別跟她計較。”
“什么是計較。”秦佳苒轉過身,面朝周正文。
周正文倒是沒想到這女孩看上去斯斯文文,實則不是個好拿捏的,慶幸自己做的對,“請您能不能在謝董面前美言幾句,讓這件事就當過去了,別跟她計較。自然,我也會準備禮物登門拜訪,真心實意再跟您,還有謝夫人道歉。”
“什么事就當過去了。”
周正文剛說完,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道淡淡的低嗓,帶著漫不經心的醉意,平靜的語氣中隱約透出三分威勢。
他心口猛地往上一提,轉身就看見謝琮月站在幾步開外的走廊入口。
燈光逆照在謝琮月身上,西裝外套早就脫下,只留黑色襯衫,光澤的材質貼合著隱約起伏的肌肉,很緊實,很勁,是常年玩各類運動練出來的線條,袖口挽起,手腕常戴的珊瑚珠褪去,是一只低調的陀飛輪手表,鱷魚表帶箍住清瘦的一截腕。
他慢條斯理走過來,將秦佳苒攬進懷里,強勢地扣住她的腰肢,一副占有的味道,看向周正文,“周總找我女朋友說什么我也聽聽,什么事還用您親自登門拜訪道歉。”
周正文尷尬極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謝董,我是來替女兒給秦小姐道歉的,那件事是苓苓做的不對,您別和她計較。”
謝琮月按捺住酒意,“哪件事”
周正文只
好說“苓苓在晚宴上拿了秦小姐東西,害秦小姐找了好久,這事的確是她不對。”
秦佳苒眉心輕輕一動,腰肢上宛如有煙花在炸裂,他的體溫很燙,手掌更燙,那一層薄薄的桑蠶絲根本擋不住,任由那滾燙的熱度透進來,流遍她全身。
“還有這事。”謝琮月瞇了瞇眼,笑了笑,看向秦佳苒,“有這事”
秦佳苒看著他,不說話。
周正文已經傻眼了,什么叫“還有這事”敢情太子爺壓根就不知道這事
“她拿了你什么東西。”謝琮月繼續問。
秦佳苒心臟有些刺痛,低下頭,看著地毯上的暗綠色紋路,“珠子。”
“什么珠子。”謝琮月收緊力道,迫使她看過來。
秦佳苒皺了皺眉,無奈地依偎在他懷里,似是不愿提起這事,“就是你的珠子。”
“珠子所以別人也碰過”謝琮月有些失控地看著她,“所以有其他人碰過對不對”
“對周苓之碰過”秦佳苒擰著眉,腰上被他揉得發痛。
謝琮月不知為何,整個人驟然平靜了下來。所以不是無緣之人,也不是劫,什么都不是。
“謝董”周正文小心翼翼喚,他整個大腦都亂掉了,見謝琮月久久不說話,他只能出聲探一探。
謝琮月冷笑,銳利的眼看過去,“你女兒只是拿了珠子嗎沒有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