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一次你就敢請我喝酒你不怕我對你做什么秦佳苒,你下次敢一個人在外面喝酒,我真把你鎖上。”
秦佳苒被他逼得喘不過氣,身上出了很多汗,如今是八月,臥室里沒有開空調,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籠。
謝琮月也熱,額頭上的汗水順著利落的輪廓滾下來,在下頜停一秒,繼而滴上她白皙的鎖骨。
在別人面前也這樣嗎。
她在別人面前就是這樣的
謝琮月承認,她看上去清純得不行,說幾句曖昧的就紅耳朵,但在這事上就是天賦異稟。
可今天這次,她的感覺未免來得太快。
他雙眸冷暗,當真是癲狂,吃自己的醋,還吃得如此有代入感。
“叫人哥哥就這么來感覺嗯”他像是要吃掉她。
秦佳苒又熱又暈,完全說不出話來,唯一皺著的眉頭透露出她此時的心情。
又想又不想。謝琮月看出來了。
他冷笑一聲,動作有些兇,與此同時又俯下身,溫柔啄她耳廓,低啞地問“那我是哥哥,他是什么”
秦佳苒后背緊繃,雙眸失神。
不是同一個人嗎,十三年前的哥哥和十三年后的他,難道不是同一個人她腦子好混亂,感覺在被兩種時間和空間在拉扯。
室內像夏日的傍晚,悶重又潮濕,耳邊傳來無數鋪天蓋地的臟話,光是聽著就讓她手足無措。
“寶貝,你和別人就他媽這么有感覺”
“”
“到底是喜歡我,還是有想著和別人”
“”
“不是喜歡叫哥哥叫現在。”
“”
“秦佳苒,以后敢叫別人哥哥,敢請男人喝
酒,你真會被我弄死。”
“”
一聲聲逼問在潮濕的空氣中發酵,像釘子打進她耳朵里,她一整晚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類似的話,以至于第二天起床,人都是傻的。
她擁著被窩,呆滯地看著眼前的人,更傻了。
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風度翩翩,渾身上下一絲不茍,充斥著禁欲端方的精英感。
謝琮月見她醒了,眸色溫柔,對她含笑道早安。
仿佛昨晚暴戾的他只是她做的一個夢。
“昨晚你”秦佳苒抓了抓頭發,覺得割裂極了,“你是不是說了”
“沒有。寶貝。我整晚都在照顧你,你又是吐又是難受,凌晨才睡。”
謝琮月笑意溫和地走過來,步伐邁得很倜儻,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關切地說“你酒量并不好,以后不要喝這么多,我很擔心你,加班到一半趕回來的。”
他溫柔又儒雅,哪里有半分暴戾。
所以昨晚大概真的只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