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一雙明媚的水眸彎起來,“我笑你們兩人好般配他的眼睛就像bery,你又是bery,那豈不是他的眼睛里全是你”
bery也是綠玉,綠寶石的意思。
孟慧晚臉都紅了,抬手就要打她,“你笑我”
秦佳苒笑嘻嘻地躲開,手中的雪山玫瑰的香氣溢開,縈繞著她們彼此。又聊了兩句,秦佳苒說謝琮月也在這,要不要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
孟慧晚沒想到謝琮月會在,猶豫了片刻,還是搖頭,“不麻煩了,苒苒,我們下次單獨吃飯吧,你幫我向謝先生問句好,替我謝謝他上次出手助我哥哥拿到erigy集團的合作。”
秦佳苒也不勉強,輕點了下巴,“嗯,我會的。”
又聊了幾句,兩人約好隔天的下午茶,這才依依不舍說了拜拜。
幽暗的展廳里,光源成點狀分布,一簇一簇布在畫上,秦佳苒身上的藍色倏爾深倏爾淺,隨著光影而
變化,她給謝琮月打電話無人接,只能漫無目的地在展廳里瞎逛,好在展廳并不大,他又惹眼,剛拐過之字形的走廊,就看見了那道清雋的側影。
秦佳苒的腳步不由頓住,手臂驀地繞緊手中的雪山玫瑰。眼前的畫面帶給她強烈的沖擊感,這是只有她才能領會到的震撼。
那道修長的黑色身影倜儻地站著,與畫面上的少年靜靜相對。兩道黑色的身影如出一轍,定格在同一個畫面里,有一種前世今生交錯的幻夢感。
畫面上少年是她夢過無數次的夢,而畫面前的男人是她吻過無數次的真實。
秦佳苒斂了下睫毛,放輕腳步走過去,謝琮月察覺到身邊有人靠近,偏過頭,溫柔一瞥,“什么時候畫的”
“在大馬的時候”她小聲回答,都此時此刻了,提起這個地方還帶著心虛。
謝琮月漫不經心地睇一眼她手里的花,“又不會吃了你,怕什么。”
“你吃我還少。”秦佳苒登時十斤反骨上線,抗議他的絕對壓制。
謝琮月輕笑一聲,抬手扶了扶眼鏡,深海般的空間中,一點微芒折射在鏡片上,“在大馬的時候為什么要畫我分手了還日日夜夜都想我”
“你好自戀啊。我只是閑來無聊,又不知道畫什么”
“所以你畫我。單方面分手了還要畫我。”
“你”
秦佳苒心里臊的慌,現在就連最后的一點小秘密都被他剝開,露出一顆再柔軟不過的心,她輕輕哼了聲,把頭埋低,“我不和你瞎扯了,我去買咖啡。”
她提起礙事的裙擺,抬步就要離開,卻被謝琮月一把拉到懷里,仿佛是老天爺都在偏愛他,這里一時半會居然沒人,轉身就將她壓在隱晦的消防通道出口。
“那一個月是不是也很想我”
他聲音低沉又輕慢,細密的吻一點點碾磨在她耳廓,溫熱的呼吸噴在她后頸的皮膚,秦佳苒被弄得又癢又軟,抬手去捂他的嘴,“有人啊你好煩”
“到底。”
他低低笑,不肯放過她,又是吻又是捏她的腰,又游弋到上方,放肆地把玩著她后背的蝴蝶骨。
“好啦是想你在大馬也想你你別、別親我這里有人”
秦佳苒還沒說完就唔了一聲,唇瓣被他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男人如玉的手指宛如在揉搓一朵柔嫩的花骨朵。
謝琮月沉沉笑了聲,收回手,恢復了淡漠矜貴的貴公子模樣,順勢去收緊被他扯散的領帶,掩蓋那顆不停滾動的喉結,他眸底一片幽暗,卻裝作漫不經心,低聲嘲“誰說我要親你,苒苒,你真挺自戀的。”
秦佳苒被他嘲笑,又羞又氣,臉漲得通紅,低聲兇狠說“你今晚也別親我。”
“話別說太早。”謝琮月一把拿過她手中的花,皺著眉,嗓音低冷,“又是粉絲送的沒收了。”
最近秦佳苒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