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激的,一激就會失控。
謝琮月精壯的手臂撐在她肩膀兩側,漆黑的眸子像叢林中的獵豹,蓄勢待發,他就這樣沉沉地盯著她,“很好,苒苒,不愧是我養大的。”
說罷,他扣住她的下頜,瘋狂地吻上去,夾雜在吻中的聲音宛如敲在她的神經,“你別跟我哭。”
伴隨著兇悍的言語,盡數將露在空氣里的大半喂進去,不折中,也不忍。
一艘巨大的輪船傾翻在海中,掀起巨大的滔天的波浪。謝佳苒的心臟被頂到喉嚨口,尖叫也破出來,只可惜被堵住。
從來沒有吻過這么久這么長,就連把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的時候,也要吻到最后一刻,罰她站在墻邊,老老實實站著,這也要把她的下巴掰過來,親一親,看她另一邊臉頰深深壓在印花墻布上。
酒店的墻布是薔薇碎花圖案,她的臉和滿墻的薔薇碎花融合在一起,是最漂亮的那一朵。
骨頭偶而會被撞上墻壁,她說疼,他用手掌保護住她,下一次就是他的手背代替她,被狠狠撞上墻。
謝佳苒站著,腿窩發抖,腳下的地毯像一層毛絨絨的火焰,烤著她的腳底心。
她所有的力氣都在手上,牢牢地撐著墻面,臉頰抵在墻上,雙眸呆呆地看著窗外模糊的光。
就在她站不起的時候,終于,身后的人大發慈悲把她抱起來,整個旋空,轉過來,她失去了聲音,沙啞地喊哥哥。
支點在旋轉的過程中如此堅實而牢固。
謝琮月碰了碰她耳廓,那幅金絲邊眼鏡早就不知道丟到了哪里,也許混亂中踩碎了也未可知。
如此透徹地感受著她,感受到她靈魂和身體一起在顫抖,在出汗,在發瘋。
“苒苒,不要怕。”他在她耳邊說著,“不要怕。我會在你身前保護你,也會在你身后托著你。”
知道他們選擇了一條最艱險最難走的路,但是不要怕。
他會為她鋪好所有的路。
謝佳苒迷迷糊糊地聽著,沒有聽全,只聽到了身前身后,越覺得他壞。
是啊,身前,身后,都要試一試,真是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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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之后是巴黎,謝佳苒撐在玻璃窗上,失神地看著窗外的埃菲爾鐵塔,身后的謝琮月沒有興趣看,只看著她腰上那兩個小窩。然后是佛羅倫薩,意大利男人天生多情浪漫,不過是跟謝佳苒送了一枝玫瑰花,就被謝琮月抓到了把柄,那支玫瑰花悲慘地扔進了
垃圾桶,取而代之是一大捧玫瑰花,回到酒店后,謝琮月抽出一朵,讓她教他畫畫,花瓣掃過她腿芯,惹出無數細細的癢
也不知玩了多少個國家,謝佳苒能想到的歐洲國家都玩了一趟,謝琮月一次又一次把既定的工作往后推,最后害得謝潯之不得不為他救場,出席了好幾個不該他這種身份出席的活動。
回到謝園后,謝佳苒讓慧姨給她煮紅棗枸杞水喝。
慧姨說她這么小喝什么枸杞,謝佳苒苦澀地笑,她不想這么早就身體虛。若是查出來她虛是因為在歐洲的時候縱y過度,那真是沒臉活了。
一天至少失水兩次,誰也受不了。
回京的當天,謝琮月就馬不停蹄趕去了公司,一大堆事等著他處理,需要簽署的文件已經堆積成山。大部分文件都能在他的指示下,由秘書代為蓋簽名章,可有些文件必須由他本人簽字才能生效。
一連五天,謝琮月回謝園的時候都是深夜,謝佳苒早已睡下,他洗漱過后,在安靜的夜色中,跨過那一道月亮門,來到她的小院,指紋鎖很輕易就打開她的房門,借著月光吻她熟睡的臉龐,然后再回到自己的臥室。
吃早餐的時候,易思齡懷疑自己眼花了,沒見過謝琮月晚上回謝園啊,怎么早上又跑來吃早飯
“你爸不是說你最近很忙嗎”
謝琮月“是很忙。”
“那你還回來住直接住你那公寓不是更方便”易思齡覺得奇怪。以前謝琮月只要忙,都會圖方便,直接住在離公司不遠的公寓,畢竟要回謝園就要多花費一個小時的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