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被造型師夸到天花亂墜也沒有羞澀,被他看了一眼而已,臉頰就莫名其妙發了燙。
“我只是去湊熱鬧的,穿這么招搖做什么。”秦佳苒嗔他一眼,又去看鏡子。
謝琮月走過來,從身后環抱住她,俊美的一張臉就偏過去,鼻尖曖昧地碰了碰她側頸。
化妝師都識趣地低下頭,插卷發棒的插卷發棒,整理化妝品的整理化妝品。唯有小迦珞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謝迦嶺扯她袖子,被她拉著一起看。
“哥哥,爸爸好喜歡粘著媽媽啊。”她趴在哥哥耳邊,小小聲。
“都看著呢。”秦佳苒拿手肘撞他的小腹。
“就穿這套去,很美,畢竟是我們女兒選的。”謝琮月只親了親她的下頜,就松開她,紳士地后退兩步,“藍曜的老板娘出席自家的活動,穿太素了不好。”
“自家”
“你不知道這活動的贊助商是你老公嗎。”
“”秦佳苒先是驚訝,然后表情慢慢凝固,再到抓狂,“你不會是為了給我弄那個水獎,就贊助了幾百萬吧”
主辦方提前就告訴秦佳苒,會有一個年度最具
影響力青年藝術家的獎項頒發給她。
無非就是水獎,說出去是個噱頭,增添商業價值,粉絲看著高興,其余就沒什么用處了。
謝琮月不置可否“哄你開心,怎么能用錢來衡量。”
“”
謝迦嶺被父親的情話弄得起了雞皮疙瘩,小迦珞卻越聽越喜歡,拍手鼓掌,“媽媽,爸爸好愛你”
秦佳苒無奈地閉上眼,扶額“這丫頭,以后在社交場上怕是左右逢源。”
兩兄妹,一個不愛說話,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個社恐,一個堪稱頂級社牛。
做完造型,就要出發去會場。秦佳苒依依不舍地抱了抱兩個寶寶,一人親了一下,然后把人交給謝琮月。
“你看好他們,不準珞珞吃糖。”秦佳苒囑咐。五歲的小朋友,吃多糖了會長蛀牙。
謝琮月含笑答應,又岔開話題“我的呢”
“你的”
謝琮月俯身靠近,清冷的茶香充盈她的呼吸,唇瓣貼上她耳廓“kiss,ruby小姐。”
秦佳苒羞赧地紅了臉,手似拒還迎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就在謝迦珞亮晶晶的目光中,她湊上去,親了親謝琮月的唇瓣。
“好了”
謝琮月呼吸緊了緊,本來不想的,但她一親,又浮上念想。他克制地滾了喉結,秉承紳士風度,替妻子拉開賓利的車門,“去吧,等會來接你。”
舉辦方其實跟謝琮月和秦佳苒都發了邀請函,只是謝琮月不愛過度在媒體面前曝光,很少參加這種需要對公眾露臉的活動。
這也是謝家的傳統,男主人面向內,保持穩重可靠的形象,讓股東們信賴托付,而女主人則承擔一些對外的社交和公益活動,拓寬集團的知名度和影響力,給集團樹立良好正面的形象,展露真正的女性力量。
作為謝家主母,需要承擔的責任很多,秦佳苒如今慢慢上道,也算得心應手。她曾經覺得這些事離她很遙遠,是她一輩子都征服不來的高山,但現在她一步步走上去,有豁然開朗之感,并沒有想象中那般費力和艱難。
也許是,她知道身后有人托著她。
秦佳苒坐在車內,對車外的人揮手,不過是幾個小時的分別,倒是惹出她的傷感。
“很快就能看見寶貝了。”慧姨安慰。
“沒那么矯情,姨,我就是怕他背著我帶寶寶吃垃圾食品。”
慧姨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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