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叫喊將所有人注意力吸引過來,瞥到走廊深處那扇門前的審判官也投來視線。森背連滾帶爬混入來不及反應的人群,一支碗口粗的藤蔓追著他向人群掃去。
爆發的尖叫聲里,走廊深處的審判官咬牙,一手按住耳邊畫上去的通訊儀式陣,一手拔出了槍。
“破邪斬”
她喊道,大步跑出走廊,向藤蔓怪開槍。
帶著淡淡金輝的子彈沒入藤蔓怪的軀體,洞穿處木屑紛紛揚揚,但這并沒有太妨礙藤蔓怪的動作。
在森背的催促下,它沒有反擊給它造成痛苦的女審判官,依然攻擊著市民。意識到藤蔓怪后面有操縱者的女審判官掃視人群,但這個時候,繞過她的森背已經悄然推開那間病房門,走了進去。
病房里有三張病床,但只有一張病床拉上了圍簾。
印著鮮紅圣心十字的的白簾輕輕顫動,森背聽到了讓他血脈僨張的急促呼吸聲。
他故意安靜了數秒,想象白簾后,可愛的女犬人緊張恐懼到臉都扭曲的模樣。
興奮的森背又丟出一枚種子,向其中輸入一點魔力,種子迅速長成一只新的藤蔓怪。
這是他改造過的藤蔓怪,只需要三秒就能成熟。成熟后,藤蔓的表面分泌出味道腥臭的黏液,揮過就在病床邊的白簾上留下一道滑膩的污漬,又有粉紅粉黃的花朵開在藤蔓間,花朵的花蕊形狀粗大奇異,仿佛是一根根那玩意兒,顫動抖落叫人失去力氣的花粉。
森背向病床走了一步,改造藤蔓怪的藤蔓已經從圍簾的縫隙鉆了進去。
這些藤蔓將圍簾拉開,他終于看到了這次成為目標的女人。
白璃博美低著頭顫抖,在藤蔓爬過她手腳時向后瑟縮,但更多的藤蔓纏上她的腰肢,打濕單薄的病人服,強行拉開她護在身前的手。
她的右手抓著一片破碎的鏡子,即便手指被鏡片邊緣割傷也不放開。
難道是準備用來自盡的么森背想,并沒有在意,因為他不會讓白璃有這個機會。
森背沙啞地開口“你好,我是你丈夫的朋友,想和你做一些快樂的事情。”
濕漉漉的花蕊在白璃的身上磨蹭,森背知道她沒有力量反抗,走到床邊,伸手捏住女犬人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可惜我們能享有的時間不多,只能讓我的小可愛和你”
亢奮說著臺詞的森背聲音戛然而止,白璃抬起了頭,他看到了她的眼睛。
一雙冷漠的,甚至同樣有些興奮的,眼睛。
尖銳的恐懼猛地沿著他與她相觸的皮膚,插入森背的心臟,將那坨跳動的肉凍成了冰垛,
那不是森背的恐懼,而是另一個人的恐懼,卻被強行灌入了森背的大腦,以至于森背的身體僵直,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能在這莫名女人漆黑的眼珠里,看著自己布滿冷汗,因恐懼而扭曲的臉。
是陷阱
森背艱難思考著。
但操縱欲望也是銀月少女的領域,操縱恐懼卻聞所未聞。這到底是這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