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要上演了。”
樂彩西卡迪爾道。
這個長相儒雅的中年鹿人已經徹底的改頭換貌,復生會亡靈法師的手術非常成功,現在他有了一張和藹又平凡的圓臉,鋸斷分叉的鹿角后,亡靈法師給他裝了一對短小得像蛋筒的牛角,又修飾了他的耳朵,換掉了他的尾巴,讓他看起來不再是一個西卡迪爾鹿人了。
嶄新出爐的烏野尼爾蓋,一名尼爾蓋牛人,站在鐵榴市三層的萊伊河河堤邊。
不過他心里更認同的名字還是樂彩,這不要緊,等去了尖晶市,他有的是時間慢慢適應新名字還有新身份。至于現在,他要為自己不得不放棄的真實名字和身份,做最后的祭奠。
真是可惡啊,那個女人。
她一定是瘋了,不然樂彩實在難以相信,這種無依無靠還帶著一個拖油瓶,還向著演藝圈鉆營的女人,能無視他的魅力,拒絕他的邀請。
然后,還不知和她的審判官朋友亂說了什么東西,竟然把他暴露了出來。
真是好管閑事的審判官,他明明還沒有對白璃博美做什么呢,這個審判官竟然就找上他家大門。
又或者她其實就是白璃博美選擇的新攀附對象所以她來找他表示主權惡心,惡心,源血之母提倡的純潔之愛,到底塑造了多少扭曲的同性情侶
是的,雖然樂彩是黑太陽的信徒,但在性別觀上,他十分贊同畸變教派的理念。
男女交融,然后繁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女人的身體,天生是為男人快樂的。
樂彩不僅贊同,他還身體力行。
作為向黑太陽祈求力量的儀式師,他有著比其他儀式師更高明的技術,哪怕他隸屬的組織是影之刃,但無論是同信奉黑太陽的瘟疫研修會,還是信奉另外兩大邪神的畸變教派和復生會,都會給他面子。
所以,他不止一次受邀參加畸變教派組織的淫樂沙龍。在發現他對此頗感興趣后,畸變教派的教長送給樂彩一個顧問的頭銜,讓他有權利干預淫樂沙龍的舉辦流程,好能提前享用那些自愿獻身的可人兒。
樂彩原本覺得,隨顧問頭銜而來的雜務十分繁瑣,特別是那些為瞞過審判庭做的大量無用功。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后,樂彩又從這樣的繁瑣中得了樂趣,在一次成功瞞過審判庭的突擊檢查后,他產生明悟隱瞞正是陰影之道。
在審判庭和六柱神教會眼皮下弄花樣,卻能做到不讓審判庭和六柱神教會察覺,這是黑太陽也會贊許的行為。
樂彩投入了進去,有淫樂沙龍的人脈,他很快將自己在城市里的表面身份,經營得有聲有色。
他搬家到一個據說幾十年沒出現過邪教徒的社區,并在附近物色了一處房子,給自家的影之刃,還有其他邪神教派,當魔物的暫居地,和城市內的中轉站。
審判庭完全沒發現他做的事,路上碰到的巡邏審判官,甚至會向他這位積極納稅的大商人打招呼
。
樂彩在心里嘲笑他們,不過他的動作反而更加謹慎。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隨著他和畸變教派的合作逐漸加深,他認識了森背瑞特阿斯。
他和那個鼠人對女人的興趣很相似沒錯,嬌小的,柔弱無骨的年輕女性,才是最完美的女性形態。可惜,畸變教派內部的女教徒,大多性格強勢,看她們號令男同胞的樣子,就能知道她們距離柔弱這一形容差遠了。
至于居住城市里的普通女人源血之母教會的神職人員,給她們樹立了不太好的榜樣。而且,和畸變教派的女人比,她們真的要努力學習,才懂得如何用身體快樂男人。
樂彩和森背經常交談,如果森背愛干凈一些,他們的討論可能會更頻繁。就算樂彩實在接受不了森背身上的臭氣,基于這種“情誼”,他還是為森背介紹了瘟疫研修會同樣不喜歡洗澡的人認識。
在那之后,他們又一起見到了檀鼻iddot格瑞丹。
這家伙,不過是個空有身體的愚蠢犬人罷了。
但他既然加入了畸變教派,他的妻子當然已經算是教派的資源。
樂彩知道,不止森背一個人,盯上了那個嬌小可愛的博美犬人,就等檀鼻就職成功,把她帶進畸變教派了。
但是沒想到,真的沒想到,檀鼻竟然被他妻子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