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了一樣,”瘦弱的貓人少女握住朋友的手,“她睜著睛,卻根本不眨,也聽不到我說話”
白璃仔細觀察病床上的女性鳥人,斟酌良久后,還是下刀。
切那幾乎腐爛的感情,沒引起病人什么掙扎,但在白璃松了一口氣,殺這一塊感情,病人驟然爆發慘叫。
她不僅慘叫,還把陪伴自己的朋友丟了出去。那虛弱的身體為何能此力大無窮真是叫人難以理解,接下來,白璃、歡半香還加上來支援的血肉醫生,三職業一起上,才成功在不傷害她的情況下,用束縛帶把她綁在床上。
現在毛巾塞進病人的嘴里,女性鳥人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咽聲,還有其他病人要照顧的血肉醫生搖著頭離,只留下白璃和歡半香站在狼藉的病床前。
“我好像做錯了。”白璃怔然道,“但是剛才那一部分,確實腐壞了沒錯啊。”
“嗯”不太理解白璃視野所見的歡半香沉思,片刻后問,“是不是你切的太多了”
“切太多”
“心靈其實和活人是一樣的吧,”歡半香捏著下巴思索道,“人體果只是受傷,然后創口腐爛,要做的當然是切掉腐肉,讓新鮮的肉長出來,但果人體一大半都腐爛了,里里外外只有小部分還在堅持,這候你切掉所有腐肉,只會讓人的更快。”
很有道理。
白璃不追問“那,這種大半都腐爛的情況,要怎么處理呢”
“制造一新身體,取出大腦移植過來,”路過去另一張病床的血肉醫生隨口道,“但這需要很多錢,而且大腦也被病毒和細菌入侵的話,移植也不管用。”
“嗯”白璃聞言深思起來。
“嗯”歡半香困惑,“心靈的大腦在哪里”
“不知道,”白璃皺著眉分析,“之前我凈化自己和別人,
是殺自己和對方的污穢想法,所以,所以”
白色的博美犬人呆愣站在那里,半晌,突然跳上了病床。
她跪坐在還在不斷掙扎的女性鳥人身邊,又一次舉起念刃。
地舉起,慢慢地放下。
白璃非常小心地,極為輕柔地,將刃尖淺淺刺入。
旁觀都能感覺到她不想傷害到床上的病人,但念刃只是刺入了不到一毫米的深度,就讓病人爆發出更強的力量掙扎。
連病床都被拉得咯吱咯吱響,歡半香連忙上去幫忙,同問“白璃你這是要做什么”
“將她的心和我的心連接,或許能達成她暫寄生在我心靈上的效果”完全是胡搞一通的白璃大聲道,“念刃是我心靈的一部分,話是這么說,但念刃只要刺中就會造成傷害”
刺中就會造成傷害,曾經的白璃,是多么的喜愛這把,從她心靈中抽出的短刀啊。
只要握住它,她就擁有無盡的勇氣,只要能傷害敵人,她就信自己能殺出一條生路。
但今天,白璃第一次感覺到不夠。
她還需要她還需要需要一種,不會傷害到別人的力量
她需要的,是一種能拯救前這可憐人的力量
意識到這一點,白璃咬牙切齒的面孔幾乎猙獰。
她全心全意控制著念刃,避免病人的掙扎讓念刃刺得更深,甚至此沒注意到,銀光自她手上綻放,裹住了她手中透但隱形的刀刃。
透的念刃顯出形狀,然后,隨著銀光的流動,固形狀的念刃,刀刃居然出現了一絲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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