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澤仁道“一見鐘情怎么了我外甥那張臉難道不配嗎”
眾人“”
他們想起了郁覓那張讓人過目難忘的臉,遲疑了一下,沒有接話。
如果不是沈宴這些年身邊太干凈了,出了名的工作狂,倒也不是沒有符澤仁說的這種可能。
幾名團員面面相覷。
對他們言語中提起的名字害怕又期待。
要真的是那位,可是真大佬啊
“沈宴居然會親自來我們這個小破公司,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沈宴誰啊好耳熟。”
“你九漏魚嗎,沈家是國民度第一的財閥世家啊。”
行業內眾所周知,就算不和沈宴合作,也千萬不能為敵,否則就是不自量力,自取滅亡。
“這么厲害的嗎要是能被他看上豈不是一輩子無憂了。”
“想多了,你長得還沒人家好看,憑什么看上你啊,再說了人家出了名的眼光高,從來不搞包養那套。”
郁覓卻好似沒有聽見這些聲音,垂著眼睫專注涮肉。
熱氣彌漫間,他的嘴唇因為熱辣的鍋底被辣的通紅,眼睫也沾著霧氣,白皙如玉的臉頰鼻尖和眼尾染上紅意,辣的像是酒醉之后醉意熏熏。
他額角被汗打濕,絲絲縷縷貼在臉頰邊,嘴唇微張呼著熱氣。
同一張桌上的幾名男團成員聊著聊著,注意力總會歪到郁覓的身上,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坐在郁覓身邊的林逸距離更近,他的視線落在他的唇上。
被辣得水潤通紅的唇色,像是成熟豐盈的漿果般,仿佛輕輕咬上去就能品味到濃郁的香甜。
林逸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出問題了。
總是不自覺地想起在后臺時,郁覓將那張帶著涼意的濕巾,貼上他額角的畫面。
他越是想要忘記這段記憶,就越在他的腦子里回放,每一秒每個細節都被拉長放大。
郁覓辣得倒吸了一口氣。
演唱會弄了一整天,他身嬌肉貴的少爺體質不是鐵打的,比其他成員更加嬌貴。
現在又累又餓,也沒法挑剔。
團隊里年紀最小的楊景皓連忙將手邊冰鎮過的豆奶打開,插好吸管,殷勤地放到郁覓的手邊。
“哥,這個解辣。”
快辣暈過去的郁覓連忙接過,順口道“謝謝景皓。”
“不、不用客氣。”
楊景皓被他喊得受寵若驚,臉上嘿嘿傻笑了幾聲,又道“哥,你還想喝什么,要不我再去拿點飲料吧”
林逸對這樣討好的行為莫名感到幾分不滿。
楊景皓這家伙。
一口一個哥叫得這么親昵,算起年齡也有個22了,小不了郁覓多少,裝什么年下小奶狗。
這時。
火鍋店門口亮起車燈的光線,劃破夜色,照亮幽靜的道路兩旁,迎面駛過來一輛嶄新的純黑豪車。
宿主沈宴來了
郁覓聽到了腦海里系統的提示,筷子停了下,側過頭,透過二樓的窗子往下瞥了眼。
一群公司領導伸長了脖子,等待車子停下后,司機下車繞到后排替人打開車門,退至旁邊。
男人邁步出了車門,率先進入眼簾的是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在深色的西裝下禁欲矜貴,他身量很高,幽寂狹長的眼眸透著俱生俱來的尊貴和冷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