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他的意有指,江辰登時臉紅,仿佛剛才抱著他啃的不是他,垂著眼睫,耳朵泛紅,緩緩問“可嗎”
“不可。”
郁覓怕他再啃把自己的嘴啃爛了,而且他也有這么頻繁的想法。
大學的對面有一整條的美食街,宜實惠,花樣多,平時郁覓很少在這外面吃東西,自然看么都有食欲。
他循著味道走進了一家水煮魚的小店,周圍坐著的都是學生,見到他跟見到鬼似的,再三確認了郁家的小少爺居然和他一起擠小館子。
而他旁邊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最近一直飽受欺凌的學神。
果然不一會兒,他就看見郁覓皺著眉頭,嬌縱嫌棄地刁難,“你剛才親的時候太用,我嘴疼,你說怎么辦”
圍觀吃瓜群眾
江辰垂著那雙向來冷淡的眼睛,氣質柔和,替人打開手邊的汽水罐子,放好吸管,重新送到郁覓的手邊,“對不起”
他好像發現了么不得了的東西,有有一種可能,學神的是自愿的,且樂在其中
這條帖子在校園壇上發表時,起先被很多人
匿名噴了,大概是江辰性格太冷淡了,怎么都不像是會屈服在那種么都不會的少爺手。
八卦有個限度吧,踩著受害者的苦難討很有意思
額,但他好像是的
陸續被曬出來的圖片基本都是在這段時偷偷拍的,照片可清晰地看見江辰雖然總是站在郁覓的身后,但眼神乎都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那雙冰冷到裝不下任何情感的眼睛,卻裝下了一個名聲惡劣的嬌縱少爺。
最近的天氣迎來了一次降溫,圖書館零散分坐著自習的學生。
郁覓皺著眉頭在寫作業。
周圍的人都穿了羽絨,圍著圍巾,而他出門的時候有注意天氣預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黑色毛衣。
平時這些推給江辰替他做的作業,拿回來自己做才發現有多么的復雜。
但馬上要期末考了,郁覓不想掛科。
他重新將注意放在復雜的公式上,皺著眉頭,原本打理整齊的頭發被他自己弄得亂糟糟的,臉臭的很。
大概是疊了么人設buff,學渣學不了一點。
原本安靜的圖書館忽然有些嘈雜。
郁覓抬頭看窗外,漆黑的天空飛揚著白色的雪花。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他看著窗外有些出神,直到身側的椅子被拉開,身上被披了件沉沉的外套。
外套不是嶄新的,卻很干凈,淡淡皂香混著主人剛脫下來時有消退的體溫。
郁覓回過頭。
江辰身上依舊是干凈整潔的襯衣,在外面再添了一件白色的毛衣,他將袋子的熱咖啡拿出來,放入郁覓的手心。
“你來做么”
“陪你。”
江辰拿出自己的書,靜靜地讀了起來。
就和這天下的雪一樣,大部分時都是沉默的,但他確實存在,就像是一種愛意的具象表達。
郁覓看了一會兒書,直到閉館了兩人才走出圖書館。
雪輕盈地下著。
路面上鋪著一層白色,踩上去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聽說初雪許愿很容易實現,愛的人可白頭到老,就連謊言都可被原諒呢”
“的嗎”
“是啊,我剛才已經許過了,我許愿這次期末考不掛科”
兩名女生從他的身邊聊著天走過。
郁覓道“你也要許一個嗎”
江辰沉思了一下,問“許么都可嗎”
“你想要做非法的事”
“不是,”江辰道“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那這個愿望你不用許,直接和我說就能實現,”郁覓道“換一個。”
“那,”江辰閉上眼睛,黑色的睫毛上落了雪花,“我希望你可一直健康喜樂。”
說完他睜開眼睛,貼了過來,寒冷的唇貼著他溫熱的頸側,“郁少,你的愿望呢”
“和你一樣好了。”
江辰悶悶地笑了起來,熱熱的呼吸在他的頸側騷動,伴隨著胸腔的震動,似乎高興極了。
郁覓道“愿望這些都是騙小孩的,你當了”
“嗯,你說的我都信。”
他的世界很窄,窄得只能放下一個人,而這個人,卻已經勝過千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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