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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于他姨媽來講,應該還是把責任全都推到了他的頭上。現在見面不說到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地步,微妙尷尬肯定是有的。說不準還會出現,你看他不爽,那我得加倍對他好,這種故意對著干的情況。
妨礙了他男朋友和主角受的初見好像也不太好才怪
那個叫張斯洛的,在小說里,第一次和江鶴川相遇,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心理活動把人從頭發絲夸到腳后跟,在描寫手上的著墨最多,說江鶴川手像是藝術品,手指修長勻稱,骨節分明,還說從冷白皮膚中透出的黛青色血管的顏色看起來很性感,沒有半分瑕疵。
甚至還想象了一下被這手觸碰的感覺。
可惡。
陸柚兇巴巴瞅了一眼對面的江鶴川,又在江鶴川茫然地看向他時,迅速收回視線,拿過一旁的本子,“咔咔咔”在上面寫下一行小字今天下午不在家吃,去餐廳,吃蝦。你給我剝ovo
他今天就要讓這雙完美的手給他剝蝦
明天再去集團處理那個主角受。
與此同時,張斯洛打了個噴嚏,莫名感覺從腳后跟爬上寒意。
“張斯洛,你這個萬人騎的臭婊子,居然踩我頭上往上爬,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對,就是這樣,嘴巴再張大一點讓我看清楚。你舌頭里的蟲子可是杰作。”
張斯洛輕輕點頭,面對聲嘶力竭的謾罵面不改色,雙眼中還有些說不出的狂熱,“陸少爺,哦,錯了,現在你已經被陸家逐出家門了,就連你母親為了自保都和你劃清界限,陸譽,要不然你去把姓也改了吧。我是很真心的在提意見。”
現在的陸譽比落水狗還要狼狽幾分,他口中的蟲子幾乎徹底取代了舌頭,強烈的被背叛感讓他的眼神像是吐出火來,“你拿著我們陸家的資助,居然這樣對我。”
張斯洛無奈道“陸譽,雖然你還姓陸,但你已經不是陸家人了,現在還沒擺清楚自己的位置嗎”
“都是那個江鶴川,是他害了我,這該死的蟲子也是”陸譽清楚地記得他是被江鶴川抓了手腕后才感覺到疼痛的。
“是啊,你招惹了不應該招惹的人。”
張斯洛與其說是單純看著陸譽,更像是在欣賞,欣賞某人的杰作,“你還是要比黃杰那家伙有用一點的,黃杰那個沒用的東西,問他是誰下的手,居然連個屁都說不出來,還以為是自己玩太狠了。蠢,蠢得要死,也確實是要死了。你至少告訴了我那個人是誰。”
陸譽發覺自己好似是第一次認識眼前人,“你覺得攀上了程知意就開始得意了他根本沒那個膽子和男人搞,要是被程家其他人知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張斯洛沒有惱怒,“這是什么話,我們兩個是很純潔的利益關系,我只是要幫他個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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