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命令被下達后,陸譽喉嚨處的疼痛有所緩解,他死狗一樣躺在水泥地上,疼出了一身的冷汗,有氣無力,“怪物,你是個怪物”
江鶴川耐心告罄。
讓這個家伙死
他張開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因為從倉庫左側透風的窗戶處看到了一張一閃而過的熟悉小臉。
窗外的人貓兒一樣招招手,對他展露笑顏。
下一刻,“嘭”的一聲,門被破開,黑衣保鏢們拿著電棍、防暴叉涌入倉庫,一轉眼就將陸譽還有張斯洛包圍。
陸柚也走了進去,本意是想瀟灑出場,結果一上來被倉庫里的灰塵嗆到了,“給我老實
咳咳,一點,都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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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柚還在咳嗽,二步并兩步抓住自家男朋友的手腕,另一只手捂住口鼻,拉著人往外退,直到完全退出去,站門口呼吸到新鮮空氣后,咳嗽才有了緩解。
這綁架也是夠離譜的。
被綁架的人好好的坐在那里,綁匪倒在地上,另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同伙的家伙在一旁攙扶。倉庫不大,也沒什么遮擋物,能看得出里面沒有其他能稱為同伙的家伙,里面的人手上也沒有兇器,所以直接破門而入就行。
陸柚輕拍兩下自己的胸口,塞到江鶴川手里一塊巴掌大的小面包,“先墊一墊,待會兒去做完筆錄,再去吃東西。”
這小面包還是上午咖啡店給客戶的贈品,味道不錯,陸柚已經吃了一塊了。
“還是你已經吃過了”
吃了張斯洛給的東西。
“沒有。”江鶴川沒吃任何東西。
坐上去警局的車,借助車內燈光,陸柚終于看到了江鶴川手腕上的青紫,看起來是會令人倒吸一口涼氣的程度。
江鶴川膚色冷白,像是渾然一體的玉,有些磕碰就會格外明顯,更何況是被鐵鏈還有膠帶緊緊綁了那么長時間,血液都不流通了,青紫的痕跡如同裂痕,也不知道當事人有多不舒服。
他剛才還抓過這個手腕,無異于雪上加霜,“你放心,陸譽肯定沒好果子吃。抓他的時候,應該趁亂給他兩拳的,還要狠狠揪他的頭發。你頭皮疼嗎”
“不疼。”
于江鶴川而言,這種程度的疼痛還不足以讓他齜牙咧嘴,就算是手腕也更多的是酸澀,只是看著可怖,比起身上的青紫,戀人一下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無措模樣實在太可愛了。他有些手癢,揉了揉面前的小卷毛,“在咖啡店等很長時間嗎”
“怎么可能”陸柚給江鶴川看他發的消息,下巴微抬,帶了些神氣,“我沒收到回復,立刻就感覺不對勁了,馬上就給老師打電話問了,才不會等。”
江鶴川也很捧場,把陸柚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好厲害,那么快就找到了。”
陸柚“一般般吧。”還是多虧知道劇情。
不過,陸譽的突然倒地的特殊反應,做筆錄的時候要怎么解釋他也得想一想自己跑到這么一個廢棄倉庫的理由。
就說是之前來到過這里,覺得挺適合關人的
“我就知道你們小情侶是有些感應在的。”江母一上來就幫忙找了個浪漫且玄學的借口,看著與自己并不親近的兒子,也沒勉強,確定人沒什么大礙后松了一口氣。
陸母同樣放下心,眉心卻并沒舒展開,開口提議“要不然把定位器做成戒指或者項鏈戴在身上吧,不會被隨便屏蔽的那種。”
陸父覺得可行,江父也沒什么意
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