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咽氣吞聲,哭的如同一個淚人一般。李墨白也覺得好玩,笑問道:“你到底是服也不服?”
鬼皇帝死命地搖了搖頭。
這次李墨白卻沒有暴揍他,反而因為他身上的血性,多了幾分好感,問道:“你為何不服氣?”
鬼皇帝一梗脖子道:“朕不過是大意失荊州,才被以你制住,平白受了這許多侮辱。朕尚有手段未曾施展,你若是敢放手讓朕施展,朕若是再敗了,當心服口服,俯首稱臣。”
“操你大爺的。”李墨白又是咣當一腳,道:“老子閑的沒事干了,給你玩七擒孟獲啊,捉住了還要再放了,無有可能!”
鬼皇帝心如死灰,他確實有看家的本領未曾施展,故而用激將之法,完全沒想到對方是個渾人,一點都不理會,就這樣要被活活虐死了嗎?心中悲憤莫名,卻是喊叫出來,因為李墨白有踹臉的癖好,一腳腳都往臉上招呼,偶爾口中蹦出一個字,下一個字立馬被踩了回去。
鬼皇帝料定自家必死無疑,卻不知為何李墨白莫名其妙的跳開了,站在離他四五米的地方。
鬼皇帝心中自是驚喜不已,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躥了起來,卻暗暗告誡自己不要得意忘形。因為自從遇到了李墨白每次得意之后,總要受一番折磨的,小心問道:“你為什么要放了朕?”
“我閑啊,左右沒事,看看你未曾施展的手段。”
“你這是在玩我嗎?”鬼皇帝欲哭無淚。
“哎呦,你竟然看出來了。”李墨白一臉嬉笑,道:“有能力就施展出來,否則我這就送你上路。”
鬼皇帝咬牙道:“你莫看不起朕,朕有厲害的后招呢?來,送死吧!”身影一動,就朝著李墨白而去。
李墨白更不答話,一腳踹出去。卻不想鬼皇帝身如楊柳,輕飄飄乎迎風一蕩,便避開了。
剛覺得有點意思,卻見鬼皇帝忽然翹起蘭花指,妖里妖氣地道:“哎呦,干什么發這么大的脾氣,有話好好說嘛,小郎君。”說話之時,還朝著李墨白飛來兩個眉眼,一雙眸子更是含情脈脈。
“嘔——”李墨白大為掃興,道:“這就是你的后招嗎?”
“可帥氣嗎?”
“你這是要惡心死我嗎?”
“可別這樣說,來,你看朕的舞姿美是不美?”鬼皇帝慢聲細語,說著話,真個兒翩翩起舞。舞姿妖嬈,扭屁股抖胸,若是邊跳邊脫衣服,那就是男版的的脫衣舞了。
李墨白一陣惡寒,展開身形,恨不得當下就把這家伙打死。
但是對方只如一只花叢里小蝴蝶,翻上翻下,忽左忽右,竟然是連他衣角都不曾沾到。還時不時地發出咯咯咯的笑聲,這笑聲全不似從一個男人口中發出,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靈魂里是不是住著一個女人?
老實說李墨白是喜歡女人,可是女人如果都變成了這個樣子,那是打死無論。他脾氣也上來了,身形猛然加快,只如流星趕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