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營地后,就見陸成和也撓著手臂,從不遠處回來了。
“怎么就你一個人,你們不是一起去的嗎”江覓和梁錦奕剛才在小樹林沒有碰見張瑞等人。
“他們幾個不招蚊子,我不行了,癢死我了。”他伸出手,對江覓展示了了手背上的兩個大包,“瞅瞅,給我咬成什么樣了我回來上點藥。”
說完,陸成和注意
到梁錦奕的脖子上也有兩個很明顯的大包,皺眉道“弟弟,你也被蚊子咬了”
是。梁錦奕摸了摸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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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錦奕剛才說蚊子太多,咬他脖子,江覓低頭仔細觀察了下,他脖子沒什么明顯的痕跡,但是十來分鐘過去了,江覓湊近他看,發現在營地的燦白色的移動燈束下,梁錦奕的右脖頸出現了明顯紅腫的蚊子包。
“有藥嗎抹點藥,這山里的蚊子挺厲害的。”陸成和說著,就要去自己的帳篷拿藥給梁錦奕用。
“不用了,你給你自己抹就好了。”江覓說,“我帶了藥,我放在帳篷里。”
“那行。”
江覓的旅行包放在帳篷里,里面有一些洗漱用品和一身換洗的衣物,也有一些露營常備藥膏,他找出治蚊蟲叮咬的藥膏。
恰好這時,梁錦奕也掀開帳篷坐了下來。
江覓把治療蚊蟲叮咬的藥膏遞給梁錦奕。
梁錦奕沒接,對著江覓,微微抬起了他的右脖頸。
江覓無奈地嘆了口氣,用濕紙巾擦干凈手指后,抹了一層藥膏,湊近梁錦奕,慢慢給他脖頸上紅腫的皮膚涂抹。
江覓專心致志地給弟弟涂藥,幾十秒后,他卻感覺到弟弟的呼吸變的越來越明顯。
江覓心口一跳,罵了句十八歲的少年是韭菜成精嗎,他把藥膏扔給梁錦奕,“行了,你自己涂吧,我先”
剩下的話自然沒能說出口了,一分鐘后,江覓躺在充氣床墊上,借著帳篷里的突然變暗的照明燈,盯著壓在他身上的少年,壓抑聲音罵道“梁錦奕,你他媽知不知道陸成和就在我們旁邊的帳篷里。”
“知道啊。”梁錦奕舔了舔水光瀲滟的嘴唇,伸手,描繪著江覓的眉眼,語氣突然變的兇狠“所以哥哥的聲音和動作要小一點,不然就會被發現了。”
話一落下,梁錦奕不容拒絕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江覓又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幾分鐘后,陸成和給自己上好藥,走出帳篷,見梁錦奕和江覓都沒在帳篷外,他倆都帳篷里好像有昏暗的光透了出來。
陸成和往江覓和梁錦奕的帳篷走去,“江覓,弟弟,你倆在帳篷里嗎”
走到江覓深黑色密厚的帳篷外,陸成和準備掀開帳篷,江覓困倦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在,不過我和錦奕打算睡了。”
“睡這么早”陸成和驚訝道。
江覓的聲音隱約有些奇怪,可能是太困了導致的,“昨天昨天晚上加班,半夜二點才睡。”
陸成和知道江覓是個卷王,加班狂人,便不再打擾他,“行,那你睡吧。”
陸成和走遠了,但是也沒有走太遠,應該是在他們吃晚飯的地方,他重新選了一部電影,放映了起來。
梁錦奕從江覓的脖頸處抬起頭來,眼神亮晶晶地夸獎道“哥哥好厲害啊,這么能忍。”
江覓盯著梁錦奕得意的臉色看了二秒鐘,忽然發力,將梁錦奕壓在了自己身下。
“哥哥,你”梁錦奕愣了下。
江覓坐在梁錦奕豐實大腿上,這個時候,張瑞周海他們所有人好像都回來了,江覓清晰地聽見他們問他和錦奕呢陸成和回答他倆困了,已經睡覺了。
帳篷外傳來清晰可聞的說話聲,以及朋友們走動的腳步聲。
江覓舔了下梁錦奕得發紅發脹的唇,他低下頭,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梁錦奕的臉頰,啞著嗓子提醒道“弟弟,現在輪到你了,你要讓他們發現了一點異常,我明天就踹了你。”
說完,江覓同樣充滿了掠奪的吻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