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設想了多種可能,但每一種可能都至多進行到拿到令牌,后續再想行動只怕都會受阻。
陸易只好作罷。
他目光移向剛剛被他隨意拋到地上的長劍,道“要不然我們再比一場”
陸易覺得雖然這一場切磋是他贏了,但帕索心里肯定是不服氣的,說不定會愿意再和他比一場。
“我又沒說不給。”帕索卻道。
“那你要怎樣才愿意給我們令牌”陸易追問道。
帕索伸出手,看著掌心的傷口道“哎呀,我的手好痛,我好像想不起來那個令牌被我放到哪里去了”
陸易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故意面露無奈道“可是我們身上并沒有包扎的藥品紗布呀”
其實陸易有,但他就是不想給帕索用。
帕索眼前一亮,他可就等著陸易這句話呢。
陸易沒有藥品,但是他有啊
“我有。”帕索立馬道。
他手上還淌著血,就直接從空間戒指中掏出需要用到的藥品和紗布。
帕索眼睛亮亮地將東西遞給陸易。
陸易無奈,但還是接過了他手上的東西。
他抓起帕索受傷的手臂,感受到手掌下結實的肌肉塊后,故意用勁捏了捏。
帕索毫無反應,仿佛被捏的人不是他。
陸易手下用了勁,被捏的地方泛出些青紫,可帕索的反應卻讓他頓感無趣。
搞得好像他在欺負人似的。
陸易松開手,也沒了報復的心思,轉而認認真真幫帕索處理起了傷口。
“有點痛,忍著點不過我估計你也無所謂。”
畢竟這傷口純粹就是帕索自己作的。
空手接白刃,他難道以為陸易拿到是假劍嗎
“狐狐,你叫什么名字”帕索問。
陸易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道“我叫特蘭。”
“特蘭。”帕索重復道。
“特蘭,特蘭,
特蘭。”帕索又一連念了好幾遍,你的名字我也很喜歡。
那我以后可以叫你阿蘭嗎還是蘭蘭帕索興致勃勃道。
你還是叫我狐狐吧。陸易頭也不抬道,“畢竟我們馬上就要分道揚鑣了。”
帕索眨巴眨巴眼睛,道“不會分道揚鑣哦,我和狐狐才不會這么快就分道揚鑣。”
至少在他對特蘭徹底失去興趣之前,帕索不允許他擅自離開。
“你什么意思”陸易的動作頓住,抬頭看向正對著他笑的帕索。
“我說,我和狐狐不會分道揚鑣哦。”帕索重復道,“你們不是想要令牌嗎”
“可以。我把令牌給那只蠢狗,狐狐就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不管這場切磋是輸還是贏,帕索都要特蘭留下。
他想要東西,從沒有一個可以逃過。不管是幼年從索爾手里搶來的小兔子,還是眼前的特蘭。
他想要的,就要要。
帕索的表情認真,哪怕陸易包扎的動作加重,也依舊固執地看著他。
陸易干脆道“行,那你令牌拿過來。”
開玩笑,豪華版馬甲,隨時隨地進行投放和回收。
等韋弗林完事走人后,陸易直接把陸易放回系統空間,中轉一下再投放到圣多弗。
簡直就是完美的一套流程。
帕索沒料到陸易答應得這么干脆,臉上出現了一秒鐘的空白。
但他很快就笑了,笑容甜蜜道“我就知道狐狐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