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信上的字歪歪扭扭,一看就不是用常用手寫的,不過很多人寫字時都會有某些特殊的習慣,就算是換了只手也不會變。
大理寺卿將趙海臨之前的安心寫的診斷書和恐嚇信做對比,還真發現了其中的一些特殊習慣,比如寫橫時,安心習慣性的勾一下,而最關鍵的是,她習慣翻頁時舔一下手指,這幾封信件上的左下角都有些許濕的痕跡。
大理寺卿舉起診斷書和恐嚇信,開始敘述自己的發現和猜測,最后問道“安心,你可有什么辯解的”
“大人,這并不能證明什么。”趙海臨先開口了,“安心和我夫人從小一起長大,倆人是一起讀書識字,我夫人對安心很了解,倆人的行為習慣也很相似。”
嘿,這家伙急了。
可不是嗎,之前的一切都算是在他的計劃之中,只有這恐嚇信是安心自作主張干的,且為了不被他發現,自己寫了恐嚇信,親自想辦法送了過去。
不過他反應倒是快啊,看樣子應該是知道這恐嚇信確實是安心寫的,這才立馬找了借口吧。
真是和他爹媽一樣,看來基因還是有點作用的。
啊,是在說趙公公嗎
當然不是。
趙公公
不是,倒是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啊
趙公公本來以為自己是這次事件的當事人之一,現在好家伙,他直接變旁觀者了
他養了這么多年的兒子不是他的不對吧他絕對不相信蘊娘會騙他
這些后來人一定是搞錯了
這樣說的話,基因確實可能有點作用。趙公公被趙海臨騙了這么久,感覺笨笨的,好家伙,他女兒腦袋也不聰明的樣子。
女女兒
這瓜是越來越奇怪了啊
太師太傅對視一眼,互相有點明白前面姓柳的那個后來人為何說這瓜炸裂了。
但凡是看看趙公公現在的樣子,都能明白炸裂這詞是為何意,如果可以炸毛的話,趙公公這會兒估計頭發都要立起來了,而他的眼神有些渙散,過量的信息沖擊了他的大腦,讓他有點宕機了。
大理寺卿咳嗽了一下,試圖讓周圍的同僚們把吃瓜這件事先放下,他這案子還得判呢。
林年年也想起了什么,下意識舉了舉手,等待老師抽查。
大理寺卿愣了一下,小聲詢問“二殿下可是有什么要說的。”
“大人,我剛剛看到你舉起來的那恐嚇信的左邊腳上,有一個黑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