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曖昧了一段時間,最后成親了,這下姑娘也算是找到素材了。
我不是來吃狗糧的,我是來吃瓜的啊有沒瓜啊
肯定有啊,不過這就太多了。比如戶部尚書的兒子也遺傳了祖傳的禿頭,但是他不認命,到處找生發配方,后來還真給他找到了,他聽說自己祖父因為禿頭當和尚去了,但是又不知道哪個和尚是自己祖父,所以把生發水加入了大佛寺的飲用水,那天住持嘆息了一聲,隱晦的提點了一句,然后一口水沒喝,而沒參透的那些個和尚都喝了,于是一群來上香的香客,看到了一寺廟長頭發的和尚。
還有還有,有一年圣宗帝又帶著朝臣去避暑行宮避暑回來,再次路過昌原縣,因為天黑了,那天晚上昌原縣的縣令給大家安排了住所,結果晚上南城兵馬指揮使的痔瘡突然惡化了,讓下屬給他送藥,白天出發時,走起路來就有些動作異常,甚至于某處還有血跡,昌原縣縣令看得是目瞪口呆,偷偷和夫人討論前年雖然已經知道京官的圈子亂了,但是沒想到這么亂啊有女扮男裝多角戀的,居然還有龍陽之好的而且還傷身體啊
噗嗤,這人好會腦補啊只是龍陽之好的誤會我懂了,那個女扮男裝多角戀,他是怎么腦補出來的我記得,前年是也在這里待過,年記里還寫了,昌原縣縣令招待了他們,還找
了戲園子來唱戲對吧難不成是那個時候他又偷偷腦補了什么好奇好奇
好奇也沒用,年記也記不了別人的心里話啊。
今天先記到這里,剩下的下次再總結,有好奇的可以問,有的話,我會提前寫。
柳于翻了翻別人的留言,笑了笑,準備繼續寫總結了。
從年記里可以看出來,這群朝臣抓馬的日常依然沒有消失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可愛吧。
就好像,林年年沒有離開一樣。
柳于知道,他肯定走了,但是大宗的二皇子,本來也叫林年年啊。
就好像他也叫柳于,雖然沒有短劇了,他也依然在分享大宗的那些故事。
真是一種奇妙的延續。
某日,魏書越對工部尚書說“爹,你有沒有覺得二表哥最近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啊。”
工部尚書愣了一下,看向他“確實不一樣了,人中是會變的嘛。你不喜歡現在這個二表哥”
“也沒有,我一樣喜歡。”魏書越答,“當然不是,我肯定也喜歡這個二表哥啊。只是偶爾會有些懷念,就好像怎么說呢,就感覺好像有另外一個二表哥,然后那個二表哥因為某些事情離開了,我偶爾會產生一種想念感。”魏書越皺眉,他自己也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這確實是他真實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還不止他一個人有,“我問小叔,他也說有這種感覺呢。”
工部尚書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這臭小子,偶爾還挺敏銳的。你就當你有兩個二表哥吧,之前那個回家了。我偶爾也會突然想起他。特別是早朝的時候”
對于大宗歷史的解讀,所有史學家都有一個最為不解的謎題。
那就是圣宗帝明明只有六個兒子,但是他時常會在提起自己兒子時,說自己有七個兒子。
史學家們各種尋找資料,企圖找到那個不存在的兒子到底是誰。
最后也沒有任何消息,于是衍生出了各種猜測。
第一個自然就是圣宗帝其實有一個夭折的兒子,因為孩子夭折了,所以沒有沒有記錄下來。不過這種猜測可信度比較低,解釋上也不夠清晰。
第二種可信度更高,他們認為圣宗帝把二皇子分成了兩個兒子看待,一個是癡呆的那個,另一位則是恢復神智之后的二皇子。
這個的可信度更高,甚至偶爾能找到一兩點論證,比如圣宗帝在和某個大臣聊天的時候,就提起過以前的二子,和現在的二子,這樣的稱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