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本汗好好瞧瞧。”
他目光灼灼,怎么看她都不夠。
在燈下看還不夠,他還要將司露放到榻上看,他將司露放到榻上后,俯身便覆了上去,捧著她的柔軟的小臉,吧唧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呼延海莫是習武之人,掌心長滿粗糙的繭子,司露的皮膚嬌嫩,如此弄得她有些疼,令她微微蹙起了眉。
司露忍不住提醒他,“可汗,別忘了你與我的約定。”
呼延海莫輕笑,“本汗沒有忘,我答應了不動你,就不會動,不過”
他長眸一閃,促狹起來“我可沒說不會親你。”
話音剛落,那濕熱纏綿
的唇瓣便壓了下來,司露無處可躲,只能承受。
一回生二回熟。
不得不說,呼延海莫在這方面的造詣是無師自通的。
這一次,他比上回更加熟練了,也更加能掌控自己,不至于讓司露感到窒息難捱。
他靈巧地與她糾纏,玩弄她的小舌,無休無止,永不知足。
他貪戀她身上馥郁的甜香,若是可以,他愿沉溺其中,永不自拔。
燈下,呼延海莫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撐在床上,防止自己太過健壯的身軀壓痛司露。
時不時還會捏一把那里的軟肉。
弄得司露一陣又一陣酥癢戰栗。
司露被他吻得舌頭都疼了,感覺也從酥麻變做了鈍疼,可呼延海莫卻仍舊無休止地索取著,好像上癮了似的,挑逗完舌蕾又開始嘬她的唇珠,像個貪得無厭的孩子。
司露被他壓制著,掙不開躲不過,只覺得度日如年。
誰來救救她啊。
啪嗒
恰在此時,槅扇那頭傳來明顯墜物聲。
呼延海莫渾身一頓,瞬間停了下來。
“什么聲音”
司露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知道是躲在槅扇后的春熙弄出的響動,緊張不已。
“許是帳外的枯枝斷落的聲音吧。”
司露故作云淡風輕,攥在錦被上的那只玉手卻在暗暗使勁。
呼延海莫瞧出她的心虛。
而這種心虛,好像從他一進門就開始了。
聰明如他,一猜便猜出了個大概。
他故意抬眸望向槅扇那頭,用余光觀察司露,明顯可見她的呼吸驟然一猝。
果然。
呼延海莫心思飛轉。
許是她的小女奴閑不住,偷偷跑來尋她,又恰逢他回來,一時進退兩難,所以只好躲在帳內,等他離開再出來。
呼延海莫勾了勾唇,這便更有趣了。
這一切的出發點,無外乎她怕他處罰她的女奴罷了。
只是,他怎么不怕她處罰她
看著司露故作鎮定,呼延海莫只覺好笑。
“本汗去瞧一眼。”
存著逗弄她的心思,他站起身來,作勢要去槅扇后面查看。
一步、兩步、三步
他故意放緩了步子。
“等一下。”
果不其然,就在他快走到槅扇時,司露急急喚住了他。
呼延海莫含笑“怎么了”
司露趕緊趿鞋下榻,朝他走過去,擋在他面前,素白的長裙下,柔柔弱弱一身媚骨,嬌生生道“這槅扇后有什么好看的,什么都不會有,可汗若是不放心,我替您看看就是了。”
說罷,她側身轉向槅扇后頭查看,片刻,對呼延海莫道“里頭什么都沒有,我已替您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