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醫所中,巫醫們圍聚在一起,說著各自的猜測。
“可敦不孕的本質是體寒,平日飲食需格外注意才是。”
“是啊,可敦身子虛弱,得要精心調養才是。”
“這些話本汗已經聽膩了。”呼延海莫眸色暗下來,問道“可為何調理了這么久都不見效”
“這”
眾人兩股戰戰,陷入了沉默。
良久,才有一人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他垂著頭,略帶戰兢道“可汗,若是服用了避子的藥物,也會是這樣的情況。”
話音甫落,另一人當場否決了他,信誓旦旦道“不可能,這宮內所有草藥都經我們醫所的手,可敦從未得到過,何來避子藥”
那人不作聲了,整個內室陷入了沉寂。
呼延海莫沒有再為難他們,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頗為復雜,起身從眾人身側掠過,徑直走了出去,離開了醫所。
沉沉夜色下,他眸潮翻涌,帶著零星紅暈,似是壓抑著重重情緒,就快要爆發。
回想白日司露的種種表現,他心中隱隱覺得,她定是瞞了他什么,至于隱瞞了什么,他此刻也有了些許猜測。
只是,如果這種猜測成立,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接受。
司露渾然不覺呼延海莫所察覺到的一切。
暑夏難消,白日烈陽當空,她吃著冰荔,手持流螢小扇,躲在珠簾之后,看著呼延海莫命人去集市上為她淘來的中原話本子。
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小扇,那扇柄上垂下的瓔珞墜晃著,虛虛晃人眼。
烏黑的長睫輕顫著,眼皮耷拉下來。
吧嗒一聲扇響
玉塌上的美人徹底陷入了酣眠。
玉雕般的指尖,冰荔水還殘留著,晶瑩宛如珠玉。
陽光透過鏤空窗欞撒進來,落在她瓷白無暇的肌膚上,流淌在她墨綢般紛繁云擾的青絲上。
美得好似空靈的畫卷。
呼延海莫走進來,便是看到這樣一副嬌人臥榻、慵怠閑散的景象。
他走上前,將人輕輕抱起來,走到闊葉紫檀木的床榻邊,動作和緩地將人安置上去。
司露沒有醒,依舊很安詳,她甚至砸吧了一下櫻唇,與平日的淡然不同,看起來多了幾分嬌憨。
呼延海莫不忍打破這份美好。
若這么長長久久下去,該多好,只是
若是她騙了他,他又該拿她怎么辦呢
他無法想象。
此時,床榻上的司露恰從夢中轉醒,一睜眼,只見朦朧的視線中,呼延海莫背著光看她,滿身流淌著淡淡的光暈。
“你怎么來了”
她杏眸微睜,看著他喃喃,話語聲有種方睡醒后含糊不清的軟糯,叫人的心都跟著發軟融化。
呼延海莫脫去短打的上衣,踢了鞋上榻,臥在她
身側,膩歪地說了句情話。“想你了。”
dquordquo
粟粟很酥提醒您折珠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每日都如此,呼延海莫有那個精力,她可受不住。
呼延海莫滾熱的呼吸湊過來,在她脖頸處游動,又翻卷到下頜、唇齒、舌尖。
他麥色肌膚上染了一層薄汗,晶瑩剔透,肌肉像是被油彩滾過。
“那可由不得你。”他孩子氣般在她耳邊低語,伸手便來拆她的衣帶。
香汗漬鮫綃
良久之后,那健碩的胸膛再次貼上來,將她牢牢裹住,五指指縫被撐開,呼延海莫與她十指相扣,在她耳畔輕問
“露露,你想同我生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