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傅逾不再管你,你拿什么還”
白岳“我可以去借,我有一些朋友,他們都很有錢”
“現在就借”光頭把手機塞進他手里,逼著他打電話。
白岳上半身已經懸空,
只要光頭用力,
他就會從九樓摔得粉身碎骨。
可他握著手機,卻不知道該打給誰。
那些朋友都是酒會上認識的,跟他來往全是看傅逾的面子,傅逾拉黑他后,他走投無路試著跟那些人借過錢,但對方知道傅逾不要他,也學著傅逾的樣子把他拉黑。
他再次意識到,不是傅逾愛他需要他,是他需要傅逾。
光頭見他沉默,冷笑一聲打開窗戶,掐著他的脖子就要往外扔。
白岳嘶啞地喊道“別殺我”
光頭充耳不聞,他半個身子都被拎出窗子。
寒風吹得冷汗幾乎凍結,雞皮疙瘩起了滿身,白岳除了拼命抓住光頭外什么都做不到。
死亡近在咫尺,只要光頭松開,他就會摔成一灘爛泥。
“求求你別殺我我會還,我真的會還”
他眼睜睜看著光頭手指根根松開,眼淚鼻涕以及腥臭的液體一并涌出。
在光頭要把他扔下去的那刻,門口傳來一道男聲。
“夠了。”
光頭把他扯回來,恭恭敬敬地對門口道“趙老板。”
白岳虛脫跪在地上,仰面看著走進屋內的人影。
被稱為趙老板的男人非但不像他想得膀大腰圓,甚至還有幾分英俊。
但能被一群高利貸打手叫老板的又能是什么善類,他哆嗦著向后挪動,地上帶出一串腥臭的水漬。
趙老板走到他身前,目光滑過他腿間的水漬,涼涼地笑了下。
“白岳。”
白岳不敢吭聲,咕嚕咽下一口吐沫。
趙老板朝光頭使了個眼神,后者按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地上。
接著趙老板才屈尊降貴地小幅度地動腿,用擦得锃亮的鞋尖抬起他的下巴“是長得跟蘇明瓷很像,可以湊合用幾天。”
“趙老板”
莫霰揮筆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簽好名字,出聲問道。
辦公室整潔明亮,暖氣調整到最適宜的溫度,辦公桌花瓶里的花束嬌艷欲滴,一看就是新從溫室摘下來。
余生微提著小噴壺給花束澆水,聽到莫霰的疑問,一并看向來匯報的秘書。
秘書“是的傅總,白岳就是跟趙老板借的高利貸,現在還不上,趙老板把人不知道帶去了哪兒。”
莫霰“他全名叫什么。”
秘書“趙欽,欽定的欽。”
莫霰“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秘書見老板確實沒幫忙的意思,開心愉悅地離開辦公室。
蘇明瓷和白岳那種垃圾離得越遠越好
傅總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