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類,像是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剛剛還被毆打過的人迅速從地上爬起來,繼續蜷縮在角落,沒出過聲。
這些人就像是怪物們因為高興而留下來玩耍戲弄用的寵物,每天擔驚受怕,下一秒就有可能進了怪物的嘴,活生生的身陷地獄。
七清不敢再想下去,慌忙移開眼睛,試圖找到能夠離開的路。但是他已經被黃瞳蛇男帶回了居住地,里面只有一個稻草胡亂堆疊而成的巢穴,水缸,一些精巧的人類制造物,甚至還有一個銹跡斑斑的收音機
七清睜大了圓乎乎的杏眼,模樣十分震驚。
黃瞳蛇男把他放下,順著他的視線就看到了自己平時用來玩兒的東西,于是大掌往收音機上狠狠一拍
不知道為什么,收音機立刻發出“刺啦刺啦”的白噪音,而黃瞳蛇男竟然也覺得好玩,百玩不厭地咧開一張嘴,露出雪白森森的獠牙。
等到收音機不再發出聲響,它似乎也玩累了,強壯無比滿是肌肉的上半身直接躺倒在塞滿稻草的巢穴內,然后用那條粗糙至極的蟒蛇尾巴迅速纏住七清,把人往巢穴內狠狠甩去
七清背后的傷口還沒處理過,本來就還低燒著,此時被這樣一折騰,頓時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誰知道撞上的卻不是硬邦邦的巢穴,而是冷冰冰的胸膛,黃瞳蛇男接過這來之不易的玩具,把人完完全全壓在了巢穴的最深處。
臉上被濺上的臟污血跡似乎讓它格外激動,蟒蛇尾巴瘋狂在山洞內胡亂抽打,把瓶瓶罐罐都噼里啪啦掀翻在地
那成色已經很老了的收音機也被摔在地上,萬幸沒有四分五裂。
黃瞳蛇男的臉是扁平的,非常丑陋,此時緊緊挨著七清,沖他不住吐露蛇信子。那張噩夢一般的臉不時流露出迷戀的表情,伸出手就要往衣服下面鉆。
七清終于弄懂它的目的,又痛又急,急得眼淚汪汪,白嫩嫩的小肚皮上硬生生因為掙扎而被劃出了幾道血的痕跡。
黃瞳蛇男卻沒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弱小的人連這時候的反抗掙扎乃至一切不情愿,在強者面前也會變成情趣一般的玩笑。
它咧開到耳根的嘴“嘶”
“唔”七清在聲音響起的時候就捂住了耳朵,但還是猝不及防的被聲波沖擊了一下耳膜,本就因為低燒而迷糊的腦袋頓時陷入了一種空靈又呆滯的境界。
他的兩只手被粗暴挪開,保護了很久的白色衣服也被劃得一團爛,雪白的肚皮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眼神茫然又呆滯地靜靜盯著上空,什么都沒入
腦。
冰冷的手已經覆上了他的肚皮,微微有些癢,七清還是沒有恢復意識,他的耳朵不停耳鳴,兩眼無神。
只是偏了偏腦袋,下意識將自己與這個骯臟污臭的環境分離開,去呼吸外面較為新鮮的空氣。
他脖子上的那道傷疤被尖銳的指甲劃開,透明的粘液順著那道傷疤嘩啦啦往下流,帶著些微血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