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古代話本子里的蛇妖,藍眼睛蛇男纏在他身上與他對視,像是被灑上雄黃了一樣來回扭動,煩躁不安的在七清才換上的外套上瘋狂摩擦,把自己的氣味全擦在七清的身上。
它不喜歡這個氣味籠罩在自己的發情對象身上。
雖然沒有了自由,但七清發現,它好像真的沒有管張三天了,而是就把腦袋放在自己的頭上,專注于摩擦身體。
本來就頭暈的七清被它這么一纏著,更覺得頭重腳輕,忍不住就倒了下去,幸好身后有它抵著,不然就受傷了。
當著張三天的面,像是要宣誓自主權與占有權那般,藍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緊緊盯著張三天的一舉一動,蛇軀還在七清身上來回扭動,而后微微低下頭在他的身上來回舔舐。
張三天倚靠在山洞最門口,也和它遙
遙相望,在它低下頭明目張膽的進行親密至極乃至曖昧的交流時,也不過是扯了扯嘴角,無聲吐出兩個字“畜生。”
他確實有點覺得嫉妒了。
明晃晃的炫耀,藍眼睛蛇男自覺這是屬于它的東西,這是對落敗者的不屑與宣誓。聽著七清因為擠壓而發出的不適悶聲,蛇男輕輕松了松對下肢的控制,兩只手占有欲十足地摟住了七清,把他嚴嚴實實地擋在了懷里。
它沒有倫理道德觀念,在覺得合適的時候,甚至會伸出雙手摸進七清才套上的外套里面,感受著微微升起的熱度,喟嘆似的“嘶嘶”
兩聲,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張三天。
好感度15
蛇的好感度90
張三天額角微突,不動聲色地隱藏起自己的殺意,要比起武力值,在冷兵器的范疇內這個怪物甚至算是無人能敵,就是不知道熱武器算不算在可以抵御的范圍之內。
但再厲害,也是肉做的。
在只有些微月光從縫隙里擠出的地下里,張三天只能眼睜睜看著身旁春意正濃的場景,聽著七清時不時無力吐露的抽氣聲,如果有根煙,他大概已經面無表情地點上了。
萬幸這家伙做不到底,只是裹著人舔過去舔過來宣誓主導權,也不知道這個怪物究竟在忍耐什么。
張三天活動了下手腕,想到第一天抓住那條軟綿綿的腿的觸感,聯想到隊友當時的調笑。
嘖,老子別真是栽在了個nc手上。
一夜無眠,張三天睜著個眼睛警惕著周圍,第一時間聽到了跌跌撞撞的腳步聲。
該不會是
“老謝”他低聲喚道,用身體為七清遮了遮。
果然是寸頭,張三天的隊友渾身遍布鮮血,他在被踩成爛泥的血肉下面躲了一宿,幸好沒有怪物想要嘗嘗那點肉泥,讓他平白無故活了下來,但另外一個人就不是那么好運了。
張三天意有所指“老章呢”
待到寸頭只是不說話,沉默良久時他就知道答案,頓時暗罵一聲,差點沒維持住臉上那副陽光無害的偽裝。
七清掀開身上還死死壓住不放的男人,從它懷里鉆出來,見寸頭身上全是血和肉沫,也有點害怕地問道“你沒事吧”
寸頭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朝張三天瞥去一眼,若有所思地搖搖頭。
“我們要怎么出去”他問,七清見他是對著自己說的,咬了咬手指苦惱“要不我們等等看,說不定會有人來救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