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是真的”他面無表情的警告七清,“我不希望你頂著我的男友的名頭去找他。”
滕陵“現在,舌頭伸出來。”
扒拉著鐵欄桿,七清還在為這個消息震得頭暈目眩,下意識聽從了滕陵的命令,一張乖乖的小臉貼合著欄桿,在縫隙中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猩紅的舌尖,雪白整齊的牙齒,潮紅的臉蛋,還有那雙朦朦朧朧的綠眸,仰著頭張著嘴,乖乖巧巧的吐露出舌頭尖尖給男人吃。
滕陵想要的,或早或晚,都會實現。而他本人對此深信不疑。
由于有欄桿的阻擋,他們并不能完全的貼合在一起,滕陵咬住那舌尖的最頂部,在七清受不住飚出淚花,皺著眉頭閉上一只眼睛的時候抓住他脖子上的領帶,把他一把全部擠貼在了冷冰冰的鐵欄桿上
這樣,兩個人的距離就更加近了。
滕陵從鼻子里擠出一道鼻音,在黏黏糊糊的交纏當中分開,低頭呼吸略微紊亂,隨后冷靜指揮道“既然可以這樣,那么把兩條腿伸進籠子里,對你來說很簡單吧。”
他說什么就照做什么,為了讓滕陵滿意把好感度蹭蹭蹭給他往上漲,七清
哆哆嗦嗦從地板上挺起腰桿,抬高臀部把身為提高了些許,方便把兩條腿曲起來又探入鐵籠子里。
七清“要要是聞生玉回來了怎么辦”
他攏著長長的裙擺,沒穿襪子的兩只腳鉆進了籠子里面,甚至已經伸到了滕陵的膝蓋旁,時不時動兩下踢到滕陵的膝蓋,滕陵一只手抓著腳,見他還沒弄好,偏了偏頭直接提著那只腳腕往自己身后一拉。
瞬間,七清就抵到了最底部,他雖然喜歡臉紅,但還是第一次臉紅到了這種地步,嘴里差點急得哭了出來,“你你能不能說一聲,我我還沒有”
急急忙忙說到最后,他又不說了,只是癟著嘴一副想罵人又不敢的樣子,兩只手扒拉著下半身的裙子,抓著大腿上方那里動也不敢動,兩條腿中間有根鐵欄桿,此時七清完全已經貼在了上面。
滕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抵到欄桿了,他雖然并不知道七清只穿了外面的裙子,但也知道這樣對他來說不太方便。
于是滕陵松開握住腳腕的手,讓他往后退退,現在站不起來,退開肯定要來回挪動屁股往后退,七清怎么方便做出這種事
于是嘀嘀咕咕的不愿意動,抖著腰連連警告滕陵不要再有任何動作,然后手撐著地面往上抬了抬,又卸力坐了下去。
看來剛剛對他來說確實比較過頭,滕陵意識到,沒有再去為難他,只是對他那一身說“這一身,女仆”
七清結結巴巴開始解釋起來,滕陵聽了半天,全是在罵聞生玉,他也沒去打斷對方,就算耳邊全是一些不知所謂的比喻,也很穩得住。
那雙嫩滑細膩的小腿才是他的目的,別以為他不知道七清的嘴巴都和哪些人親過,每次親了后紅著一張臉真當所有人都是瞎子也只有七清才沒看出周圍人的真實想法,一心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他身上的不對勁,哪里能想到自己早就成了別人日思夜想的幻想對象。
盡管聽說了七清以前的私生活都是什么樣的,但滕陵完全不能把那個調查印象與面前人對應上,反倒有了種猜想,該不會都是他膽小還不會拒絕,于是被那些男人騙過去的。
很有可能,但都只是猜想,具體的還需要時間和實踐來證實。
軟乎乎的小腿肉在指縫間溢出,細膩非常,滕陵在對方忍住一聲抽泣,咬住食指關節可可憐憐地盯著自己時,張著嘴在上面留了一口牙印。
牙印不深,但也不淺,不是短時間就能消去的,七清只能希望聞生玉不會去掀他的裙子,特意抓著兩條腿去看。
反正他也不知道。
滕陵在那兩條腿上各自留了牙印,一路沿著小腿最豐腴的地方往上,直到粉紅的膝蓋上也遍布牙印,這才抬起頭收嘴。
七清的兩條腿上全是他的口水和牙印,被咬的哭哭啼啼,只顧著抽泣也不知道反抗,認搓認扁的樣子倒是把滕陵性格里蠢蠢欲動的陰暗面勾了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