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墻上的男人,一只手像提線木偶一樣隨手從中抽出插在中間的掃把棍子,順著女人的視線走到墻角。
沒發現任何人影。
像是有些憤怒,“宋寶真”扭頭看向地上的女人,漆黑的眼里似乎藏著殺意。
半晌,她又揮動了已經開始有點僵硬的肢體,抓著那根沾了不少血的掃把,繼續挨個房間找起人來。
而七清被人捂住嘴巴躲在衛生間的背后,呼吸間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氣,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是多想的時刻,只得渾身僵硬地縮在男人的懷里,眼尖地發現了對方捂住自己的那只手上戴滿了手環和戒指。
是不認識的人。
完全沒有印象。
兩個人縮在那里,對方捂住他的手心已經因為鼻息和溫差起了不少水汽,濕濕熱熱的,七清有點難受地躲了躲。
他無聲地拍了拍對方的手背,示意男人放開自己。
卻不料眼前忽然一亮,一直豎著耳朵敏銳察
覺到“宋寶真”
已經遠離了這里的男人把七清推到了墻上,在他呆怔不已的時候單膝跪地,穩穩抓住他的左腳,拿著白色的跑鞋,將那只腳穿進了鞋子里。
他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還撫著七清的臉蛋,撇開那些礙眼的劉海,動作強勢地在眉眼逡巡。
然后是筆挺的鼻尖。
隨后是那雙玫瑰一樣的紅唇。
擠進唇縫間,是雪白尖銳的牙齒,粘濕的唾液。
微微用力抬起那張雪白的臉蛋,男人抵著他的額頭,看著那雙杏眼,惡狠狠地說“給你發了上百封郵件,理都不理我,用完就丟是吧躲啊,怎么不躲我了”
“我還想著,把這里的人都殺干凈,是不是就能把你捉出來了”
七清抓著對方的手,兩只腳有點發軟,他那只鞋子在衛生間里被奇怪的變態給脫掉了,他下意識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害怕地往后縮了縮,被男人冷硬至極地拉了回來。
那雙手的力道非常不留情,七清被抓的生疼,忍不住推了推他,想跑。
卻不想對方捏著他的下巴,面色不佳,說“不是你說解決掉聞生鈺,就和我在一起變臉這么快”
“你又在這里玩什么那個鬼女人是怎么回事,看著跟個鬼一樣。”
七清抖了抖,從對方的話語中反應過來,這個人或許就是一直在給他發送郵件,甚至是殺害聞生鈺的兇手
和殺人犯這么近距離接觸,他哆哆嗦嗦的模樣似乎引起了對方的興趣,男人爽朗一笑露出虎牙,毫無陰霾的眼睛照應著七清那張臉“怕了”
“沒關系,我就喜歡你怕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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