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修煉仍然十分刻苦,而且特意表現出了游刃有余的模樣,非得問為什么要這么做,大概只是想證明自己能成為一個“完美”的男人,不管對內對外,他都能做到最好,讓母親覺得驕傲。
這世上哪有輕輕松松就不斷增長修為的美事呢不過是掐著每分每秒,不敢浪費任何一絲精力在沒有意義的事上。
可惜父親的夸獎永遠比不上母親閑暇時的一個贊許。
也就是當太晴準備將待瑤許出去后,他才開始意識到了原來不知不覺間,他的存在已經成為了母親的壓力,讓她感受到了威脅。
可是沒辦法,修煉已經完全停不下來了。
這是唯一能夠證明自己,給予自己無限安全感的方法,只有這樣哪怕未來某一天他會像哥哥一樣被母親放棄,也能有立足的根本。
或許骨子里,他就是一個不愿處于被動的人吧。
畢竟他可是太晴的兒子。
待瑤細心調整著姿勢,讓程寶舟睡夢中覺得更舒適,接著才靜下心開始修煉。
他很好奇程寶舟到底做了什么才如此渴睡,或許這與她養的那只不愛露面的魂奴有關,但她沒有主動說,他便體貼不去問。
反正只要他的修為不斷增長,越來越強,她就沒辦法隨意拋下他,哪怕往后喜新厭舊愛上了別的男子,也會考慮他的感受,給他足夠的尊重。
這是他觀察父母相處后得到的經驗,這是一件很簡單就能發現的事情,畢竟他擁有一個足夠強大、美貌,地位超然的母親,她的追求者總是很多,興許她有時也會變一會兒心,貪戀年輕伴侶的青春活力。
沒有什么愛會持續一輩子,可最終她都會回到父親的身邊,因為只有完全屬于她,而且足夠強大又包容她一切錯誤的父親,能讓她有家的感覺。
程寶舟完全不知道待瑤內心的想法。
她雖然也會時不時問對方的感受,可待瑤并不是一個喜歡袒露心跡的人,他更多時候都表現得安靜、內斂。
不過有時候人與人之間并不需要那么了解,待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就夠了。
至于她為什么每天想著睡覺,考慮到她這個年紀完全不可能出現想要孕育子嗣的想法,答案就很簡單了。
她被觀樂這廝給榨干了,榨得一滴不剩。
好不容易集齊他想要的東西,又回到了安全的地方,觀樂便開始著手準備自己的成魂儀式。
這樣的儀式往往需要一個主持者,而主導他的人自然只會是程寶舟這個主人,由她來親自渡他成就完整的人魂。
儀式名曰,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