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單心瓏已經把自己的儲物袋摸出來了。
她淚汪汪看向程寶舟“我、我也知道自己很任性,可是已經沒有辦法回去見同門了,根本無法面對她們關心的目光,已經墜入深淵回不去了而且、而且最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好像已經放棄找我了,就算我在外面也無所謂吧師父也不用因為有我這種丟臉的徒弟嗚嗚嗚”
這個家伙輕而易舉就崩潰了。
“你確實還有得磨呢。”程寶舟嘆氣。
而屋外,一位眉間隱帶憂愁的大美人端坐云間,遙遙望向了已經趴在程寶舟面前哭得死去活來的單心瓏,心疼道“瓏兒真是的,我怎么會嫌棄她,這孩子唉”
旁邊素榕面無表情問“既然已經尋到少宮主,您便將她帶回去,我們天姥宮的弟子也該返程了。”
太上宮主看他一眼,眼中透著些許嫌惡,但此事說到底怪不得素榕,尤其是單心瓏跑掉并一直尾隨程寶舟在周圍徘徊時,素榕并沒有揭露這件事,而是直接通知了太上宮主。
雖然她不喜對方的人品,也討厭他這種在宗門中營私舞弊搞壞風氣的家伙,但不得不說他辦事時還算靠譜。
而且程寶舟這種性格的丫頭,如果用太正經的人去應對,恐怕玩不過她。
“之后宗門的事兒你就不必再管了,我會帶弟子們回去,你就留在這兒好好看著瓏兒,此寶你且用著,非危機時刻不要暴露自己。”
語畢,太上宮主丟了件毛皮斗篷過去,相比起如今正在程寶舟手上被她摸來摸去的那一件,這件瞧著要大上不少,但總體來說沒什么區別,想來是那隱山熊一家老小都被屠了個精光,接著毛皮被扒走,做成了一整套斗篷。
素榕并未反對太上宮主的安排,哪怕對方此舉很有些侮辱性的意思,讓堂堂天姥宮的長老去給她帶娃。
不過說到底,他當年為了向上爬依附于她的家族,本質上兩人之間的關系與其說是上下級,不如說是主上和家奴,所以在她看來,他的心意不管如何作賤都沒關系。
不過這些行為背后的意義太上宮主并沒有意識到,又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
唯一讓她如此動容的只有單心瓏。
“瓏兒,希望這次你在外面能多學些東西,往后可不能繼續這樣委屈就嚎啕大哭,真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她透過了屋檐的遮擋,看向了自家臉都哭紅了的小徒弟,嘴角勾起溫情的笑。
不過
“說起來,隱山熊乃是天生異獸,它們皮毛做的斗篷能夠隔絕一切探知,連鴻寶家的小子都沒發現,她是怎么察覺到的”這也是讓太上宮主格外不解的一點。
知道她才剛來不清楚情況,素榕冷漠道“因為她在自己的房間里裝了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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