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寶舟的玄通鏡亮了亮,她沒注意。
她此刻正趴在周旬的身上,以一種很悠閑的姿態搖晃著自己后翹的小腿,和他聊天。
不管是老程家祖上的基因,還是幼年期未能得到充足的營養補充,乃至于她修煉后身體的外貌也更傾向于少女,所以體格始終保持在一個適中的標準。
既不嬌小可愛,也不高大修長。
但其實程寶舟有個秘密,她的身體是標準的青年女性,只是因為頂著張可愛的娃娃臉,再加上個子不突出,所以大家看見她時都會默認她是那種故意駐顏在少女外表的修士。
然而此刻在周旬高大魁梧的身軀對比下,趴在他身上的程寶舟完全看不出什么成熟風情,她安心將臉埋進面前的柔軟中,哪怕對方是仰躺的姿態,也能完美將她的腦袋夾在合適的位置。
唔,而且他沒有胸毛,不管是先天還是后天,還是很值得好評的。
周旬已經完全被安撫了。
看他現在的裝束就能理解他對程寶舟的放縱,在外人面前系得緊密嚴實的衣領完全敞開,內里是設計相當精妙,剛好能讓程寶舟毫無阻隔埋進去的樣式,再加上他此刻完全軟化的目光和上浮的唇角,難怪會被胡蝶給出良家人夫的評價。
兩人聊得話題極其跳躍,雖然大體上是圍繞程寶舟的生活展開,關注她新交的朋友、獲取的戰斗經驗,但很快角度就會彈射到各種過分新奇的地方,倘若有一個外人在場,想要跟上他們放飛的思維,必然極其艱難。
但兩人卻樂在其中,故而觀樂明智保持了沉默,就像他被那只野豹子發現后,在對方刻意的舉動下,他卻沒有合了這廝的心意去給程寶舟打報告,而是裝聾作啞,仿佛自己是個沒有思想的傀儡魂奴。
巫道這種麻煩邪異的玩意兒,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至于黑師兄做了什么,既然結果是好的,又何必在意過程他觀樂可不是那種碎嘴的魂兒哦
而這邊,周旬換了換姿勢,主動以一種更加深入的姿態將懷中的人埋進身體,他開始挑動靈力,邀請著對方。
很正常吧,長期待在一起修煉的人在分離一段時日后,再次黏在一起時當然會做一些幫助彼此回歸先前狀態的事兒,甚至可以說是迫不及待。
畢竟程寶舟先不說,周旬卻是處于完全干渴的狀態,她不在時獨自忍受寂寞,只能通過賽事的轉播和時不時的消息聯系而排解,將過多的精力全部投于修煉。
并無不可,程寶舟配合了對方。
很快兩人的姿勢有了變化,桌案上靜置的茶水有了輕微的漣漪波動,水面映出了男子已然褪去上衫,緊繃而隆起的肌肉,很快其上便被留下了諸多痕跡,覆上一層清亮的水光。
在主人刻
意沒有消去痕跡的情況下,這些印記會留存一段時間。
程寶舟聽說陰陽歡喜壇的修士會特地修煉音喉,在修煉時發出曼妙的聲音,引人進入翩翩之境,心醉神迷難以自拔。
她對自己目前的體驗倒沒什么不滿意,也不知為何會突然聯想到這種事,不過周旬克制著、隱忍著,盡量將聲音維持在一個合適邊界的地方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