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向來護短的御獸宗,竟然放逐了嫡系子弟,還不讓人向外求救。”
“真是夠狠心的啊。”
這紫衣少女生的貌美,瞧著并無惡意,金玥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甚客氣道“金光華與妖獸成婚,還育有半妖的孽畜,早已不是我宗門弟子”
“他違背我御獸宗宗規,被放逐到明月島,本就是死人一個,怎么還允許他求救”
金玥狠狠一甩鞭子,冷哼了一聲“你要是想上島幫他,那還是速速離去吧”
紫衣少女嬌笑一聲,轉著傘道“如果我偏要上去呢”
金玥一鞭子朝她的腰間掃去“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紫衣少女握著手中紙傘往前一轉,擋住金玥的鞭子“就憑你這丫頭,擋我還不夠格”
說話間,兩人已經交手。
一旁的御獸宗弟子見狀,連忙圍上來,困住了紫衣少女。
易初攜著蘇清越落在了碼頭前面最近的樓宇,抱著手臂看向遠方“嘖,有好戲看了”
陳星落站在易初的另一側,挨近了問她“我們也要登島,不下去幫那少女嗎”
易初笑了一下,偏過頭挨著陳星落,伸手去指那紫衣少女“你看那姑娘的裝扮,紫衣銀環百花傘”
“我記得煙家有一位體弱多病的煉器大師,極其仰慕涂山家的一位公主。”
“后來公主戰死,她在煙家立了滿城的花傘,用以紀念她。”
“就因為涂山家那位公主最愛的一件靈器,就是煙家這位練器大師煉制的百花傘。”
陳星落恍然“原來那少女是涂山家的小狐貍”
易初打了個響指,答道“正是如此”
易初倒不是靠傘認出涂山天星的,而是靠著她的氣味認出來的。誰讓涂山天星被她咬了一口,她久久記得那個味道。
涂山天星的耳朵尖得要命,聽到自己身份已破,連忙朝易初那邊喊了一聲“易少宗主,陳大小姐,既然你們也來了,不若一起登島啊”
說話間,涂山天星還帶著御獸宗的弟子,往易初這邊引。
易初輕嘖了一聲“這小狐貍真是個禍害,她自己惹事,還要把火往我們這邊燒。”
金玥聽到涂山天星的話,連忙轉頭,看向遠處的易初“易少宗主你就是易無極的女兒”
“好啊,你竟然敢來南洲,我定然要拿了你,向母親請罪”
金玥一甩鞭子,對御獸宗弟子道“拿下她”
易初連忙躲在蘇清越身后,裝作很是慌張道“哎哎哎好好說話,可別亂傷人啊”
“清越護我”
蘇清越抬手捏訣,狠狠地往腳下一跺“劍落如雨”
羽淵“唰”的一聲出鞘,化作數十柄小劍,朝洶洶而來的御獸宗弟子刺去。
蘇清越已是金丹巔峰,劍氣銳利無比。
只一劍,她的劍氣刺破他們的防御,狠狠地扎入他們的心脈。
御獸宗弟子齊齊悶哼一聲,霎時倒地,滾在地上哀嚎。
易初這才從蘇清越的背后探出頭來,往前眺望“哎呀,真慘。”
看得她這個柔弱的丹藥師都要心生憐憫,給她們診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