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業大,卻遭人覬覦,自己勢單力薄,卻連個兄弟姐妹幫襯的人都沒有。
秦清轉頭,對蘇清越說了一句“清越,做人不能忘本。你日后有出息,記得要好好幫襯少宗主。”
易初是個聰明伶俐的人,跟在她身邊,蘇清越能學
到很多。
蘇清越頷首“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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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地讓她隕落,她都不會離開對方。
嘮嗑完家常,蘇清越終于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娘,我把易濛的婚約退了。”
秦清頓了一下,很是驚訝“退了什么時候”
蘇清越抿唇道“嗯今早上。我把易濛打了一頓,他親自退的婚。”
秦清高興壞了,對蘇清越道“那還得加道菜,加份糖醋魚。”
她們母女是因易濛等人,被迫從浮云鎮離開。但也是因為離開浮云鎮,從而實現了命運的轉折。
俗話說,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母女兩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如同在浮云鎮時那般,聊著家常。
天上的浮云聚了又散,明媚的照耀落在廚房的院子里,照得一切花草樹木生機勃發。
蘇清越聽著母親的聲音,在花草的光影里,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塵世安寧。
不知為何,那日易初在玉樓關小攤下說的話,開始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她說她總是擺脫不了紅塵俗世,她的修煉是為這“一茶一飯一煙一塵”
蘇清越仰頭,看著母親的臉,望著落在她臉上的晨光,笑意從眼底浮現,如盛開的蓮花,層層開放。
人活于世,或者就是為了這樣的一個瞬間吧。
比起蘇清越的愉悅,羽淵就不太痛快。何止是不痛快,她簡直要氣死了
身為天下最頂級的名劍,此刻卻用來殺兔子,成何體統
她在識海里對蘇清越罵罵咧咧“你清高你了不起”
“升了分神,就囂張了是吧連我都不放在眼里了,直接用我來殺兔子了”
“蘇清越你能耐啊,你看我下次還替不替你御敵”
啊呸,氣死她了。劍身黏黏膩膩都是血,惡心心。
蘇清越覺得好笑,在識海里反駁她“你既然可以斬殺強敵,為何不能因果腹,而利落地讓食用的生靈早點超生呢”
羽淵想了想,對的有點道理,就不再吭聲。
蘇清越在識海中開導它“世界上任何一柄劍,沒有人用的時候,哪怕它鋒利絕世,都是一把無用的劍。”
“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無所作為,哪怕是天下第一,也只是個廢人。”
“人或劍的價值,是由她們做了什么事來決定的。”
蘇清越利落地將兔子處理完,拿到砧板上,咔咔幾下切好,對母親說道“娘,切好了。”
秦清揉好了饅頭,正在往蒸籠上烝,很自然地對蘇清越吩咐“把魚也殺了吧。”
“好咧。”
蘇清越伸手,將水缸里的魚撈起來,很自然地用劍柄一拍。
“啪”
魚尾高高躍起,水滴濺在蘇清越身前的屏障,緩緩滑落。
羽淵望著那尾躍起的魚
,腦子里都是蘇清越的話,隱約有所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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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越母女在廚房做飯,這邊木心已經給易初把脈診斷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