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言拔出她的太初劍,擺出了抽劍的架勢“火佛斬”
話音落下,她手持太初,攜著劍上的火佛狠狠朝蘇清越斬去。
蘇清越不動如山,只是抽出了羽淵,輕描淡寫地往前劃了一劍“劍如旭陽”
“轟”
旭陽之力從蘇清越的劍尖迸發,直接沖向了蘇輕言。
炙熱的旭陽之光掩蓋了佛光,化作一團熱烈的火直撲向蘇清言。
火舌炙燒掉蘇清言身上的屏障,霎時間焚燒掉她身上的法袍,繼續往后燒去。
站在她身后的劍修驚得紛紛后退,但還是被火舌舔舐到,渾身法袍被燒毀,連帶著頭發都燒成了雞窩頭。
蘇清言的整個修煉生涯里,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整個人都懵掉了。
她頂著還在冒煙的雞窩頭,還有烏漆嘛黑的臉,以及被燒得襤褸的法衣,站在半空中,一臉的難以置信。
過了好一會,她才打了個嗝,口中冒出了被燒的白煙。
蘇清越見狀,有些于心不忍。
她抬手抱拳,對蘇清言道“抱歉。”
“新學的招式,沒想到殺傷力那么強,早知道就另換一招了。”
劍如旭陽其實和劍落如星一樣,是單招攻擊。
可是劍如旭陽最妙的地方在于,如果受攻擊者撐不住這一招,就會自動地往之后的人攻擊,直到所揮出的攻擊被盡數消耗。
為了表示尊敬,蘇清越這一招用了八成的靈力。
也幸好是八成,又沒有殺意,不然能直接把蘇清言燒成灰。
蘇清言緩了緩,朝蘇清越行了一禮,心服口服道“你比我厲害,以后我們劍系就靠你罩了”
她們劍修大多都是直心腸,輸了就是輸了,被打服了就是被打服了。
像易濛這種要死要活,一言不合就自殺的很少。
劍系人是被天地鍛造的鐵,是刺穿世界黑暗最鋒
利的一柄劍,永遠不會執拗,永遠向前。
蘇清言一拱手,朝蘇清越行禮“拜見大師姐”
隨著她行禮,她身后所有的劍修道“拜見大師姐”
蘇清越也收了劍,朝她們回了一禮“也多謝諸位的認可,日后還請多多指教。”
一戰結束,蘇清越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去。
她剛落地,就聽到了敲門聲。蘇清越拉開門一看,卻見蘇清言換了身法袍,出現在門口。
蘇清越不解:“還有何事”
蘇清言抬手,撓了撓臉“辰時前,我們要在萬劍臺練習劍陣,以后都由你教導。”
蘇清越在陸行之秘境里,帶著金頂學院的所有劍修,練習劍陣超過四年,已經有豐富的經歷。
蘇清越點點頭,應道“好。”
蘇清言長得與蘇清越有二分相似,尤其是眉眼間的英氣和凌厲,完全就是一家人出來的。
蘇清言從小到大都在聽家里人在說自己那個叛逆的大伯,娶了一個凡人的事。
尤其是自己的爺爺,每每都在嘆息。
也正是因為那個大伯,爺爺蘇不遜對自己的父親蘇澗這里不滿意,那里不滿意。
為了父親,她自查出金靈根之后,才會這么努力地練劍,一步步走到現在。
可是如今
還是輸了。
蘇清言深深地看了蘇清越一眼,好一會才道“有空回一趟漠北,爺爺他其實很想念大伯。”
蘇清越其實對蘇家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應酬一般點點頭,道“到時候再說吧。”
“我要閉關冥想了,有事回頭說。”
“哎”
還沒等蘇清言說完呢,蘇清越徑直閉門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