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抱起懷中的熊貓崽崽放在床上,起身朝門外走去。
易初衣冠不整地走到丹房門口,將手扶在門上。聽到動靜的蘇清越回眸望了她一眼“初兒醒來了”
見蘇清越坐在鼎爐前的蒲團上,易初打了個哈欠,走到她身邊坐下,腦袋自然而然地靠過去“你在做什么”
“熬粥。”
易初朝鼎爐里望了一眼,見烏雞肉在白米中翻騰,立即收回頭“挺好的。”
她酒喝多了,到現在都沒醒。
易初重新靠在蘇清越身上,沒骨頭的挨著她“好疲憊”
昨天到底做了什
么,怎么那么累。
殊不知她昨夜揮了一夜的木靈之劍,將體內的靈力消耗一空,不累才有鬼。
蘇清越笑笑,與她解釋“你昨夜舞劍舞了一夜,靈力消耗得差不多了。”
易初“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難怪我說我怎么那么累。”
易初想想覺得不對,起身看向蘇清越“那你為什么脫我法袍”
易初立即伸手,指向蘇清越“蘇清越你不對勁,你才十六歲,你想也別想”
她才不會做禽獸的
蘇清越啞然失笑,望著她溫聲道“你酒勁上來了,說熱,我才幫你脫掉的。”
“哦”
什么嘛,原來是這樣。
易初又沒骨頭地倒了下去。
靈酒后勁太大了,她根本就完全沒醒。
易初倒在蘇清越的身上,昏昏欲睡。
好聞的木質冷香從蘇清越身上透出來,伴隨著熟粥滾動的咕咕聲,壓到了一切所有的味道,進入易初的世界里。
易初酒勁上頭,又開始腦袋發昏,整個世界都漸漸靜謐,只有蘇清越香得那么坦蕩,那么矚目。
易初靠在她肩膀上,忍不住往她脖子嗅了嗅“清越,你身上抹了什么好香啊”
她酒喝多了,嗓音都是黏在一起的,清透中又膩歪得令人發燙。
蘇清越不解“怎么了”
她轉過頭看向易初,卻見易初眼尾泛紅,深深地望著她“你好香。”
“我想嘗一嘗。”
嘗
蘇清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易初抓住雙肩壓到在蒲團上。
易初露出了獠牙,一下就咬住了她脖頸的動脈。
“哼”
蘇清越雙手落在易初的肩頭,揪住她的中衣,緊緊地握住了雙拳。
她仰頭,望著晨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易初的金發上。
易初的膝蓋抵著她,再加上尖牙上的毒液,令她整個人都在發暈。
濃郁的香味壓到了周遭所有的一切,她在易初的獸性里,嗅到了漫天的石楠花香
好嗆
嗆得令人作嘔
但,并不討厭。
后來的很多年里,蘇清越無數次想回到這個節點,卻再也捕捉不到這樣的香。
易初的酒是在五天后才徹底醒的,這五天里,在蘇清越的縱容下,她不知道干了多少禽獸之事。
易初全部酒醒之后,想到自己對蘇清越的所作所為,就忍不住敲自己的腦袋
禽獸啊禽獸
怎么下得了口的啊禽獸
蘇清越被她吸了五天的血,已經完全免疫了。
見易初坐在床上猛地敲自己的腦袋,蘇清越還十分體貼地將兩手捂在她太陽穴道“別敲了。”
易初本來還想敲一下,但想到會弄疼蘇清越,就停下手
。
易初很是復雜地仰頭,看向蘇清越“你怎么能這么平靜呢”
蘇清越笑笑,目光溫柔地望著她“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