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面想想就害怕。
助理都要急哭了。
金家月焦頭爛額地忙了一天,終于把出了岔子的項目扳回正軌,他連午飯和晚飯都是在辦公室里吃的,一直忙到晚上九點,今天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
金家月靠在椅子上,腦袋后仰,有些煩躁地揉著太陽穴。
他身后是由整面墻改裝而成的落地窗,玻璃被擦得干凈透亮,可以清楚看到下面車水馬龍的城市夜景。
這個點連公司大樓都關門了,可他暫時不想回家。
自從他的aha外爺爺去世后,他的oga父親就把他的oga外奶奶接來了家里一起住,他的oga外奶奶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婚姻問題,可能是經歷了伴侶早逝,外奶奶對結婚有著迷一般的執著,認為哪怕沒有孩子都不要緊,但一定要有個伴侶相互照顧,否則人生孤單得很。
金家月卻不這么認為,如果結婚就是讓他和那些虛偽、惡心、令人作嘔的aha搭伙過下半輩子,那他寧愿孤苦伶仃地過一生。
而且外奶奶說的根本不對,沒有一個aha不想要孩子,繁殖幾乎成了刻進aha基因里的本能,即便孩子不是從aha的肚子里出來,那些aha也能對要生幾個孩子、生aha還是oga、最好兩者雙全這些事興致勃勃地談上半天,好像孩子是由他們來生一樣。
金家月永遠都忘不了上次相親時那個aha的嘴臉。
“聽說你很會拉小提琴,以后我們生兩個孩子,一個aha一個oga,我帶aha孩子去公司,你帶oga孩子在家練小提琴,等我們回來,就給我們演奏一首,要是再能吃上你親手做的飯菜就更好了。”那個aha一臉憧憬,恨不得自己所說的話立馬成為現實。
然而現實是一杯咖啡當頭澆下。
那個aha當場懵逼,反應過來后,震驚、羞恥、憤怒隨之而來。
金家月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才懶得顧及對方的面子和情緒,面無表情地走出了咖啡廳。
后面便是陶光霽說的那樣,他將壞人做到底,讓那個aha在介紹人和自己家人面前顏面掃地。
當然,從那之后,他自己也成為了圈子里茶余飯后的笑料。
金家月閉了閉眼,從桌上摸到手機,點進微信,硬著頭皮打開了他下意識逃避了一整天的對話框。
消息仍停在對方發來的那句問話上。
徐子暉我可以把周日空出來,你幾點有空在哪里見面方便
金家月看了片刻,冷笑一聲。
可以把周日空出來
看來這個高中生比他這個老總還忙。
徐子暉是吧
喜歡去圖書館溜人是吧
那就會會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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