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進入發情期了。”
“好慘啊,在公共場所里突然進入發情期,一點準備都沒有,這不是讓人社死嗎”
“可他伴侶也在啊,為什么不讓他的伴侶進行標記”
“可能只是朋友吧,雖然朋友之間也可以進行臨時標記,但是有些ao之間分得很清。”
“oga都那樣了,aha都沒有幫忙的打算,看來這是真朋友了,那個aha對那個oga沒有一點友情之外的想法。”
江栩一路風馳電掣地走到電梯口前,工作人員幫忙按了下行的按鍵,他對工作人員道了聲謝,見電梯門開,抬腳走了進去。
金家月的信息素氣味瞬間充斥滿了整部電梯,幸好電梯里只有兩個beta,什么都感受不到。
唯一的aha江栩也如beta一般,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只有金家月圈住江栩脖子的手越收越緊,他的臉埋在江栩的頸窩里,越來越重的呼吸全部噴在江栩的皮膚上。
江栩輕輕動了動肩膀“金先生”
金家月已經處于半清醒不清醒的狀態,半天才嗯了一聲。
江栩脖子上的汗都出來了,他雙手逐漸脫力,于是把金家月往上顛了顛,才說“再堅持一下。”
金家月說了聲好,但喘息聲比說話聲還重。
來到商場外的馬路邊上,江栩喊到一輛出租車,他把金家月放到后座,自己站在車門外猶豫了下,也坐了進去。
“師傅,麻煩去第三醫院。”
話剛說完,金家月喘著氣開口“去杳佳私立醫院。”
司機沒聽清楚,問了一句“去哪兒”
江栩只好改口“去杳佳私立醫院,麻煩快一點。”
“好的。”司機啟動車子,直接打著方向盤掉頭。
車身猛地偏了一下,本就坐得不穩的金家月軟塌塌地倒在了江栩身上。
江栩瞬間僵住,跟木頭似的抱著自己的背包和金家月的外套,他覺得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經超過了他和金家月的相處界限,此時此刻還是應該將金家月扶正坐好。
可金家月在耳邊喘得厲害,像是難受到了不行,他又實在下不了那個手。
正糾結著,金家月的腦袋居然慢慢地順著他的肩膀往下滑。
下滑。
再下滑。
最后滑到了他抱著背包和外套的手上。
江栩“”
他坐如磐石,一動不動。
開車的司機通過后視鏡看他一眼,搖了搖頭說“小伙子,不是叔說你,你家oga都生病了,你也不好好照顧人家,不說抱著人家了,你多少讓人家躺得舒服一些吧。”
江栩沉默片刻,認命一般地把手松開,將背包和外套放到一旁,讓金家月的腦袋枕在自己腿上。
“這才對嘛。”司機笑了,“別看叔是beta,叔也知道oga都不容易,你是他的aha,你不照顧他誰照顧他”
江栩“”
他很想說自己不是金家月的aha。
金家月的aha估計這會兒還躺在自家的大別墅里,美滋滋地拿著手機和另一個oga詹懷軒視頻電話。
想了想。
還是算了。
都是多余的話,沒必要對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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