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月又有哪里不舒服了,可再看金家月那張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臉和躲閃的眼神,便很快猜到了什么。
“說吧。”
鄭醫生拉來一把椅子坐下,一副和好友促膝長談的架勢,“你說了,我才知道怎么處理。”
金家月感覺胸口又開始脹痛了,他忍得有些煩躁,話語間直濺火星子“你不是說今年下半年會上一款新的抑制劑嗎可以緩解發情期帶來的一系列癥狀。”
鄭醫生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說的這話,都是兩年前說的了
也虧金家月一直記著。
“我只是說順利的話有可能會上那款抑制劑,關鍵是不順利啊,產品沒上市,我這邊也沒有一點消息。”鄭醫生說。
聽到這話,金家月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為什么沒上市”
“質檢沒過關,被打回去了,現在政府對抑制劑的管控是越來越嚴了。”鄭醫生嘆著氣說,“你自己就是oga,你也知道使用抑制劑相當于和自己的身體本能作對,要一款既有功效又沒副作用的抑制劑生產出來,其中需要投入多少時間、金錢和人力,所以速度慢點很正常,還有隨時夭折的可能,你也別在這方面抱太大期望。”
金家月沉默下來,長睫垂著,看不清那雙黑眸里的情緒,但他的表情很冷,常年身居高位讓他自帶逼人氣勢,這副不言不語的模樣叫鄭醫生看了也有些發怵。
許久,金家月才說“我發情期的癥狀好像越來越明顯了。”
鄭醫生聞言,頓時正了臉色“有哪些癥狀”
金家月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難以啟齒極了,雖然他和鄭醫生認識多年,也一直以來都在接受鄭醫生的治療,但是這關乎個人隱私,不管坐在面前的人是誰,他都覺得非常尷尬,感覺自己像一個蚌,在被人用力撬開,可他只想拼命地將自己合攏。
又是一陣掙扎,他斷斷續續地說“我的身體不太舒服,腹部疼,腺體疼,胸口也疼。”
鄭醫生說“我記得你以前就有這些癥狀是吧”
“一直都有。”金家月說,“以前還能忍受,但這次對我造成影響了。”
鄭醫生想了想說“這個問題我早就跟你討論過了,你的體質特殊,每次發情時分泌出來的信息素都是正常oga的兩三倍之多,也更受aha信息素的影響,這就導致你在發情期里的癥狀會更加明顯,所有效果都是加倍的,而且抑制劑和藥一樣,一旦用久了,你的身體就會產生抗性,之前你的癥狀沒那么突出是因為抗性不大,現在抗性出來了,以后你會更加難熬。”
金家月臉上的紅霞消散,只剩一片紙一般的蒼白,他看著鄭醫生說“有什么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
“對你來說,無解。”鄭醫生給出了一個殘忍的答案,“除非我說的那款抑制劑上市,但目前看來,遙遙無期。”
金家月已經說不出話了。
“其實解決的辦法是有,我也早跟你說過了。”鄭醫生知道
金家月不愛聽這些話,
所以這幾年來一直沒說,
可這會兒看著金家月難看的臉色,他還是又提了一嘴,“你去找個信得過的aha,讓他標記你,這些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金家月“”
鄭醫生等了半天沒等到對方吭聲,只好補充“你不想被標記也可以,那就找個信得過的人,在你發情期時天天給你按摩,按腹部、按腺體、按胸口,這樣至少能讓你好受一些。”
金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