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出去很久,金家月都沒有回復。
江栩擔心錯過金家月的消息,便一直把手機拿在手里,結果都回到宿舍了,手機屏幕還是沒有亮起。
他把書和手機一起放到桌上,拉開椅子坐下,盯著黑屏的手機看了將近半分鐘,才逐漸意識到自己習慣了這兩次金家月的秒回,倒是忘了金家月還有正經工作,而且工作繁忙。
摁亮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是中午一點二十五分了,距離下午上課只有半個小時出頭,除去從宿舍樓走到教學樓的十多分鐘,剩下的時間只能瞇上一會兒。
江栩思索片刻,從借來的書里抽出一本,打算趁這點時間看看書。
他抽到的正是那本之前在圖書館里一眼就相中了名字的如何對處于發情期的oga進行有效的標記、按摩以及撫慰。
他倒不是想了解到這些知識后用在金家月身上,而是通過金家月以及今天中午在食堂里遇到的那兩個aha的對話發現,他作為一個aha,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ao之間的生理知識,雖然他以后不一定會找一個oga交往,但萬一他的對象就是一個oga,那么現在學到的知識正好派上用場。
再有一點就是
標記在ao之間的關系里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他一點都不了解,甚至分不太清終身標記和臨時標記的真正區別,只大概用需不需要發生關系來區分。
終身標記需要發生關系,臨時標記可以不用發生關系。
然而今天聽到那兩個aha的對話后,他發現自己對標記這件事的了解還是太淺顯了。
這邊的江栩正認真看著書,那邊的金家月確實在忙,但不是在忙工作,而是忙著一些不必要的交際。
醫院后面有個很大的花園,里面甚至挖了一片人工湖,湖里養了一對黑天鵝。
湖中心建了一個從岸邊延伸出來的亭子,今天陽光不錯,暖洋洋的,坐在亭子里,涼爽的微風吹拂著每個人的面頰,扭頭就能看到圍著亭子游動的兩只黑天鵝,頗有幾分愜意感。
亭子里坐了四個人,都是男oga。
依然穿著病服的金家月坐在靠近亭子出口的位置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兩只手都搭在膝蓋上,表情冷冷淡淡。
趙酌坐在金家月的對面,也穿著醫院里的病服,臉色很差,兩面臉頰上都蔓延著不正常的潮紅。
剩下兩邊位置上分別坐著陶光霽和余新羽。
雖然這四個人從小在一個圈子里長大,但是由于金家月和趙酌不對付了二十幾年的緣故,他們像今天這樣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說話的次數用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其實金家月和趙酌的關系差歸差,可兩家的長輩關系不錯,還有生意上的往來,又有十幾個共同好友,他們沒法徹底撕破臉面,便以這樣奇怪的關系在一個圈子里共存著。
所以盡管這家醫院有金家參股,可
趙酌仍舊是這里的常客,每個月的月初或者月底,他都會過來讓醫生輔助度過發情期。
今天不是趙酌應該過來的日子,他這個月的發情期不知為何提前了,便在家里吃過午飯后直接來了醫院。
陶光霽是來看望金家月的,余新羽是來陪趙酌的,四個人在醫院里遇到,不管心里是否愿意,礙于情面還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家月哥,你好些了嗎”
dquosquorsquo”
余新羽本就因為之前徐子暉溜了他表哥趙酌的事對徐子暉有著諸多怨言,這會兒竟是有些慶幸徐子暉沒對趙酌下手。
一個aha要對一個oga下手可太容易了,由于生理特征的不同,aha有的是辦法讓oga在公眾場合失態。
聽說金家月被徐子暉抱進醫院里時,大廳里和走廊里飄著的全是金家月分泌的信息素氣味,護士把醫院里的空氣凈化器全都打開了,也無法讓那些氣味在短時間內消散。
想到這里,余新羽看向金家月的目光里不由得帶了幾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