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心里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酸氣膨脹。
吳墨是喜歡金家月的,他知道金家月相了很多次親都無疾而終,所以當他和金家月見上第五次面時,他以為自己能成為金家月心中最特殊的那個,以為他倆能修成正果。
可現實是金家月的脾氣太臭了,稍有不順意的地方,就會變得無比陰陽怪氣。
而且金家月似乎不那么在乎他,總把他排在工作之后。
于是他主動結束了那段關系,原想著金家月會不會找他復合,結果對方若無其事地開始了下一次相親。
之后吳墨一直都有關注金家月的消息,知道金家月屢屢相親失敗后,他心里別提有多高興,既盼著對方回心轉意,又想看對方的笑話。
金家月眼高于頂,看不上這個aha、看不上那個aha,連他也看不上,最后還不是蹉跎到了快三十歲的地步,也沒找到一個aha。
然而就很突然的,金家月和徐家老一看對眼了。
天知道從趙酌口中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吳墨的世界里猶如晴天霹靂。
“吳墨。”趙酌不高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人家從頭到尾也沒看你一眼。”
吳墨這才回神,訕訕收回目光。
他倆并排坐在前面,幾個助理坐在后面,都在忙著整理等會兒見姜霍時可能用到的資料。
沒人留意他倆在說什么。
“小酌,之前你說金家月和徐家老一見了幾次面,現在他們還在聯系嗎”吳墨問。
趙酌面色不佳地抱著雙臂“我哪兒知道還有別跟我提那個徐家老一,我聽到就煩。”
“好好好,不提了。”
吳墨嘴上說著,心里卻想也不知道之前你有多稀罕那個徐家老一,人家遛你一大圈,你還倒貼上去。
沉默片刻,趙酌忽然想到什么,語調變得不陰不陽起來“我看那個徐家老一也沒多喜歡金家月,之前金家月都因過敏引發假性發情了,那個徐家老一也沒
做什么,只把人送到醫院里就走了。”
這話聽得吳墨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一下子坐直身體“金家月進醫院了什么時候的事”
“一兩周前,你這消息可真夠閉塞的。”趙酌似笑非笑,瞥了吳墨一眼,“就是我住院的那段時間,他”
說到這里,趙酌話音一停。
等等
他又想到了一點。
他分明記得金家月的發情期和他的發情期就在前后腳,之前每次都是他前腳出院,金家月后腳就進院了,雖然oga的發情期一向不怎么穩定,會隨著心情不佳、身體不好等情況出現提前或者延遲的情況,但是金家月在那之前都有過假性發情的跡象,按理說發情期只會提前,不會延遲。
更主要的是
他不久前才聽醫院里的人說金家月準備在家里熬過發情期,不打算去醫院了。
這才幾天
兩天三天
金家月的發情期就過去了
這也太快了吧
還是說金家月找到了對抗發情期的好法子比如用了更好的抑制劑
想到這里,趙酌頓時坐不住了,見那邊的金家月起身要往外走,他也唰地站了起來。
“小酌”吳墨一頭霧水,“會議要開始了,你去哪兒”
“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趙酌說完,頭也不回地跟著金家月從后門出了會議廳,外面有人,不好搭話,兩人一前一后地進了oga洗手間的男性分間。
趙酌沒想方便,于是在洗手臺前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