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徐子暉”
金家月冷著一張俊臉“誰告訴你就是徐子暉了”
趙酌“”
金家月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趙酌愣在原地,他的大腦受到嚴重沖擊,目前已經宕機,過了半天,他才后知后覺地從金家月留下的一點點信息素中嗅到了一絲不屬于金家月的aha信息素。
那氣味極少,少到趙酌幾乎以為自己嗅錯了。
但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嗅錯。
那就是屬于aha的信息素氣味
哪怕金家月用了許多抑制產品遮掩,他也感受了那一絲aha信息素中充斥著的霸道和蠻橫,緊緊裹著金家月的oga信息素,穿插其中,相互交融。
只是剎那間,他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會議廳里的吳墨等了很久都沒等到趙酌回來,直到會議開始,才看到金家月從后門進來。
又過了十多分鐘,上面的人都開始講話了,趙酌終于偷偷摸摸地回到座位上。
吳墨瞥見趙酌臉色蒼白,表情恍惚,不由得擔心起來,他用筆頭戳了一下趙酌的胳膊,小聲地問“怎么了”
趙酌扭過腦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猶豫了下,還是搖頭“沒什么。”
“到底怎么了”吳墨好奇極了,往左看了一眼,“是不是和金家月有關”
聽到金家月的名字,趙酌的眼神瞬間變得復雜起來,他被吳墨催得不耐煩了“你煩不煩啊說沒什么就沒什么,別問了。”
吳墨見狀,只得訕訕閉嘴。
整場會議開下來超過三個小時,接近尾聲的時候,姜霍才來。
和下面衣著正式的人比起來,姜霍穿得極為隨便,一件藍色襯衣和一條黑色褲子,外面搭了一件深駝色的風衣,不僅穿衣風格不太著調,而且整個人看上去風塵仆仆,也不知道剛從哪個地方趕來。
但現場沒一個人敢說什么,姜霍現在可是出了名的香餑餑,連那些大公司的老板們想要見他都得三顧茅廬。
向幾位領導點頭示意后,姜霍坐到了特意留給他的第一排位置上。
“小酌。”吳墨喊了一聲,“姜霍來了。”
趙酌回神,將目光投向前排,應了一聲。
然后,他的目光又瞟向了金家月。
準確地說,是金家月的后頸那處。
后頸就是腺體所在的位置,不管是aha對oga、oga對aha,還是aha之間、oga之間,盯著對方的后頸也就是腺體的位置看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嚴重的話甚至可以說是騷擾。
因此趙酌看得格外謹慎。
他無法想象,那個位置已經被一個aha用犬齒破開并注入了自己的aha信息素,他也無法想象,金家月被一個aha按著脖子標記的畫面。
金家月居然都被aha標記了
天啊
他還以為金家月抗拒被aha標記,也永遠不會被aha標記,結果這才過去多久,金家月就不是他上次見到的那個金家月了。
趙酌心情復雜。
此時此刻,他竟有一種“說好一起到白頭,你卻偷偷焗了油”的傷感。
江栩寫完作業,沖了個澡,吹干頭發,在衛生間里換上之前挑好的衣服。
詹懷軒和徐子暉都在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