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沒有開燈,只有車窗外不斷閃過的路燈光隱約照亮車內的空間,江栩感覺金家月身上的溫度很高,自己身上的溫度也很高,兩人貼得很緊,一起升溫。
這種奇妙的感覺像有無數電流從他的頭竄到腳。
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重。
在感受到金家月的手從胸口一路游走往下的時候,他的身體幾乎僵住,然后手比腦子快,在腹部的位置抓住了金家月那只還想往下的手。
“別”江栩皺著眉頭,只吐出了一個字。
在這車上太不正式。
而且金家月是oga。
書上說,ao之間如果要進一步發生關系,得由aha進行主導,以照顧oga感受為前提探索下一步。
他將金家月的手往上拿,放回自
己的胸口上,聲音很低很喘“現在還不是時候。”
金家月猛地愣住,后知后覺明白什么,一下子笑出了聲,他笑倒在江栩身上,伸手摸了摸江栩的臉“我又不是要和你做愛,我只是想摸一下你,唉算了”
江栩蒙道“啊”
“算了算了。”金家月說,“接著親吧。”
先練吻技。
與此同時,前面的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
魏助理一拍腦袋,對張助理說“哎呀,張姐,那個趙先生不是在咖啡廳里等著金總嗎我們剛才忘記跟金總說了。”
張助理也才想起來這回事“現在說了也沒用,車子都開走了。”
“下車再跟金總說吧。”魏助理說,“讓金總打個電話過去說一聲也行。”
張助理說了聲好“等會兒記得說啊。”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醫院門口,金家月讓兩個助理在車里等著,他獨自帶著江栩進了醫院。
今天晚上輪到鄭醫生值班,金家月提前跟鄭醫生打過招呼,說是會帶一個aha過來做檢查,今天讓江栩過來幫忙標記是他的計劃之一,計劃之二就是檢查一下江栩的信息素分泌問題。
江栩自稱分泌不出信息素,可他分明聞到過,兩次標記也都成功了。
辦公室里,鄭醫生一眼就認出了江栩是上次那個背著金家月過來的aha,嗅到金家月身上的信息素氣味后,鄭醫生的表情瞬間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趁著江栩在里面做檢查的功夫,鄭醫生抱著雙臂坐到金家月身旁“終于想通了”
金家月沒什么表情地瞥他。
“想通了好啊。”鄭醫生說,“抑制劑用久了對身體的傷害還是不小,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aha進行標記,你找的這個aha年紀是小了點,但看著還算靠譜。”
金家月嗯了一聲。
正好這時,檢查室的門被人從里推開,護士領著江栩走了出來。
鄭醫生起身拍拍身上的白大褂,趁著兩人都在,他轉身指著江栩叮囑“臨時標記就不說了,終身標記的時候一定要帶套啊,也不要做到底,懷孕率百分百。”
江栩“”
金家月噌地起身,大步走向鄭醫生。
鄭醫生還在說“金家月的發情期不穩定,懷孕得算日子,什么時候你們想生小孩了,先來找我,我幫你們看看哪些日子可以做到底”
金家月一把拽起鄭醫生的后衣領,將人拖走了。
鄭醫生拼命掙扎,卻抵不過金家月的力氣,硬是被拖到了走廊一角。
金家月松開了手。
鄭醫生氣急敗壞“金家月,你什么毛病我好心好意地叮囑他,你是怎么對我”
“我暫時不會讓他終身標記我。”金家月冷冷淡淡地說,“你也別叮囑他那些,他年紀不大。”
鄭醫生說“他年紀再小也是一個aha,aha總該懂得那些道理”
金家月打斷鄭醫生的話“他剛上高二。”
鄭醫生“”
金家月“剛滿十八。”
“”鄭醫生的手顫顫巍巍地指向了金家月,“你可真是個禽獸啊,都三十歲的人了,人家剛成年,你就讓人家標記了你”
金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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